“是我。”门外原来是骆淮。
徐多源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两个人。
骆淮和骆释涵。
徐多源赶紧侧身让他们进来。
骆释涵看见站在门前的祈霂宛,微微皱了眉。
“爷爷?爸爸?”祈霂宛见到两人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
而骆淮也是一脸严肃,见祈霂宛脸色苍白憔悴,不比骆释涵好多少。
“还不去躺着!起来做什么。”骆淮面上似有怒气,却带着浓浓的关心。
而骆释涵直接上前牵住她的手,让她回床上休息:“小宛,休息好了就去看妈妈好不好?现在要将自己的身体养好,不然爷爷和爸爸会担心的,妈妈也不希望小宛这样。”
祈霂宛抬头,声音急切:“妈妈现在怎么样了?醒了吗?”
骆淮唇角一紧,看了一眼同样眼中微动的骆释涵缄默不言。
“会醒的。”骆释涵声音中笃定依旧,只是眸色毫无情绪,像是失去了感情一般波澜不惊。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就是想安慰祈霂宛,也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祈霂宛没有再问,她沉默的盖上被子,头高枕着,看着窗外的蓝天。
天色很美,碧空如洗,白云叠嶂,明暗勾勒,坐落在高楼之后,一如玄境中的九重天山。若是画下来,会如梦似幻,又若唯美的漫画。
只是这样的景色被一扇窗框阻挡,它进不来,她出不去。
祈霂宛收回视线,不知在想什么。
“小宛,想不想吃点儿什么?我让你刘阿姨给你做。”骆淮努力露出一点儿笑意,那双慈爱的眼眸里满是心疼。
最近家里的氛围太沉重了,现在几乎是已医院为家,祈霂宛这么敏感的孩子已经倒下了,只希望骆释涵能坚持住。
而他能为自己的孙女儿子做的就是让他们轻松些,还有尽快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想到此,他的瞳孔缩了缩。
祈霂宛望着爷爷,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
“那就先给你煮一点儿平日里最喜欢的好不好?要是不好吃我们在换别的。”骆淮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问道。
祈霂宛乖巧点头。
两人陪了祈霂宛一个下午,见她有些困了才准备离开给她休息的空间。
骆释涵走时吻了吻她的额头:“晚上我过来带你去看妈妈好不好?现在睡会儿。”
祈霂宛乖乖躺下,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还是问:“妈妈现在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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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上,一个男人迈着修长的腿,步伐矫健阔气,锃亮的皮鞋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
他一手揣在西装裤兜里,高级材质的西服裁剪得异常熨贴,将他高大英健的躯体展露无疑。
而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质,四周的空气也被他凝固,带着匹配墨色西服的黑暗阴戾,强悍的气场所到之处让人无法喘息。
他的身后还跟着同样西装革履的四个人。
最后他从电梯里出来,停在一道门前,抬手,敲门。
“谁?”里面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