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唇。
“集思酒会…”
今日早上,那男人好像的确是有说过,晚上有个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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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南郊区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小屋内。
霍亦萱看着面前正拿着一根泛着寒芒针管的男人慢慢靠自己吓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可她的气势依旧很是蛮横。
“你是誰,你想要干什么!”
晚饭过后,霍亦萱本是在院子里消食的。
忽然别墅外一阵白烟弥漫,霍亦萱下意识就走了出去。
本是想看看,誰这么大的胆子竟是敢在他们家门口烧东西,不曾想,她前脚才刚刚踏出老宅的门,后脚就被两个黑衣打手一记手刀给敲晕了过去!
两人迅速将霍亦萱给套在了一个麻袋里。
继而就消失在了霍家老宅附近。
不出半小时霍亦萱便就出现在了这里。
可是彼时的她已经是被南宫勍渊的下属用麻绳捆绑住了手脚。
根本就动弹不了。
南宫勍渊更是见她醒过来直接就给了她两耳光!打得霍亦萱嘴角都流出了血迹,她却是死死盯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都敢绑!”
南宫勍渊根本就不搭理她。
“我问你话,你到底是誰,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见霍亦萱太过聒噪,狠辣的南宫勍渊便就直接给她注射了一针叫她暂时发不出声音来的液体到她的体内。
紧接着,他就按照季筱月的要求用那泛着寒芒的针管将霍亦萱左边的脸颊生生扎成了一个马蜂窝!
全程霍亦萱都痛得浑身战栗不已,眼泪更是本能的抑制不住地流淌了下来,看到这样的一幕,南宫勍渊还特意拍了一个视频。
当然,是给季筱月看的。
最后,南宫勍渊便很是干脆的就给霍亦萱注射了一支白色液体到她的体内,同时还打晕了她。
“将人送到一处老乞丐窝里,完事后扔在帝都最繁华的大街上,记得,一路避开电子眼。”南宫勍渊将手中的针管放回医药箱。
脱掉皮手套对着一旁的下属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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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九点的时候,茉莉街道。
封铭九听着下属们的汇报,唇角扬起了一抹玩味,跟了上去。
很不凑巧,南宫勍渊躲在一处废墟场地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一事恰好就被封铭九的手下意外给撞见了。
因着封铭九知道南宫勍渊的来历便就来了兴趣。
近日正愁没有乐子找。
“波士顿南宫一族的掌权人,呵……”
不过,他很快就黑下了脸来。
因为他们的车子抛锚了。
“对不起老板……”
下属见封铭九的脸色黑成一片,吓得额角冷汗直冒,可没办法,眼下只能让自家的老板屈尊一下了。
车子根本就没办法继续行驶。
封铭九扫了一眼前面。
见到南宫勍渊的那名下属人竟是下了他们自己的车后继而又快速拦了一辆出租车,当下便也就兀自从车里出来,拦了一辆的士跟着前面的车子。
没多久。
待前面的那辆车子开到帝都最繁华的街道处,那名南宫勍渊的下属则是直接就扛着一个黑色的麻布袋子走进了一处老乞丐们的长居之处。
但他很快就又出来了。
只是,刚刚他扛着的那个黑色的麻布袋子却是不见了。
估计是丢里面了。
那里面可是又阴暗又臭。
尊贵如封铭九,怎么可能会走进去呢。
可在扫了一眼身后,他的下属都还没追上来,等了几分钟,封铭九这才终是冷着一张脸便就往那阴暗深处给走了去。
但却是污了他的眼。
只见,里面的几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正个个兴奋的准备脱裤子的一幕,封铭九眸色一捩,“滚——”
几个老乞丐哪里见过周身戾气如此强悍之人。
犹豫再三。
终究是吓得纷纷做鸟兽状跑着躲了起来。
封铭九这才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那黑色麻布袋子旁边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面前。
瞅了一眼,竟是霍亦萱?
呵。
封铭九转身就走!
救我——
霍亦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并且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脚。
她满脸的血迹。
似乎还说不了话,但看口型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想让封铭九救她。
可是,封铭九可不是什么纯善之辈,心善什么的,千万别往他的身上扯,他之所以跟了上来只是纯属想看看这个南宫勍渊想在他们帝都的地盘搞什么花样。
不想却是撞上了这样的一幕。
扫兴。
眼下,哪怕是在见到遍体鳞伤的霍亦萱死死抱住自己的脚跟不撒手,他也愣是阴骘地一脚就将人给踹了出去。
无比嫌恶。
鞋子都给他弄脏了。
然而,眼睛余光却是在撇到一侧隐藏在暗处的几双正无比窃喜且还发着绿光的眼睛时,封铭九嗤笑一声。
终是脱下了自己的风衣将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离开了这片肮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