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坚决不行!”
外面的雪下着,雪花轻柔的飘飞落下,在大地上停留片刻便消失了,留下湿润。
老谭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任凭雪花清凉的落在脸上,感受融化间的温热,心潮湿着。
他回想着喝酒时刘哥说的话,刘哥说少来夫妻老来伴,平常可能连句话都不说,甚至分房睡,没到时候呢,到时候还得是夫妻,知冷知热的。
都说离婚好,一个人自在。没离呢,谁难受谁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两口子过日子全在沟通,互相理解体贴。谁也不搭理谁,有啥话也不说,只能是越来越生。
“你和林燕就是少沟通,你强她也强,谁也不服谁。你觉着干得挺好,人家不比你差,整个东北区的总经理,不是闹着玩的。
再者说了,你说走就走,扔下家啥也不管,甩手掌柜的。人家一个人在家,又上班又得带孩子,没扔没落的,不善了。我家你嫂子都没林燕能干,咱们这几个人的媳妇,顶数林燕能过日子。
知足吧,没事和林燕多沟通沟通,在家待待,给她们娘俩儿做做饭,表现表现。”
刘哥的话有道理。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老谭把自己从家庭的框框里跳出来,用局外人的眼光看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确实和刘哥说的差不多,没为家为孩子做啥事,更没像丈夫那样热切体贴的关心过林燕。和刘哥说的那样,说走就走,一直当甩手掌柜的了。
这些年,林燕几乎是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来的,老谭这个丈夫对她来说只是个名。
她一直在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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