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把茶杯重重放在了桌上,丘怀信铁青着脸,眼中怒火翻滚,“焦濂平,你不要信口开河坏了圭璋的清誉!”
“焦二公子已经弱冠却没有定下亲事的确可疑。”清脆的小嗓音响起,湛非鱼毫不意外收到丘怀信的怒视。
大笑声响起,焦濂平心情愉悦,“都说湛姑娘聪慧过人,圭臬如今是心服口服!焦濂玉迟迟没有定下婚事,一来是为了败坏我母亲的声誉,二来自然是待价而沽!”
焦家是官宦之家,可焦知府也只是四品官而已,焦濂玉有美名,但此前却被丘瑾瑜这个小三元给压的抬不起头。
再加上他是姨娘所生的庶子,即便是才华横溢,可重规矩的世家大族根本不会把嫡女嫁给焦濂玉。
至于想要攀附焦知府,或者看中焦濂玉的那些人家,家世都是平平,焦夫人曾经给焦濂平分析过,他迟迟不定下婚事,估计是为了等日后乡试再做打算。
至于丘静媛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丘怀信这一辈只有这一个姑娘,丘静媛虽然是三房的姑娘,但备受宠爱,身份贵重。
再者当日丘家三房是一门三举人的大好局面,丘静媛还有丘瑾瑜这个被誉为神童的兄长,若是能娶了丘静媛,焦濂玉日后不说封侯拜相,必定会仕途平顺。
“一派胡言!”丘怀信再次反驳。
想起当日说起亲事时焦濂玉的苦笑和无奈,丘怀信沉声道:“虽然圭璋一直说先立业后成家,他是庶子,他的亲事一直握在焦夫人手中,焦夫人不松口,圭璋又怎么可能定下亲事。”
“三公子你以为我父亲堂堂四品知府是个摆设吗?”焦濂平毫不客气的嘲讽回去,看着表情一变的丘怀信,再次嗤笑道: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