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灵符的灵力纹路吗？果然和法符的有些不同，但是，基础的法术符文和法符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数量上有了增长。”
沈枫仔细研究，他发现了问题。
法术和灵术用的是同一套的法术符文，法术是由几十、几百个法术符文组成，而灵术是由几万、几十万法术符文组成。
“倒是组成灵术的法术符文中，有很多我都没有收集。”
“要不试着排列组合一下？”沈枫脑海中出现奇怪的想法，他总是想把所有的组合方案都排列出来。
“算了，之前用法术符文进行排列组合的时候，小白都差点自爆了，现在排列组合灵术，这可是几十万、几百万位的数量级。”
“小白恐怕会原地爆炸，暴躁的小白，惹不起，惹不起。”
法术符文收集的越多，沈枫的制符速度就越快，恐怕很快，他的制符水平就能超越炼器水平，甚至和阵法水平媲美。
制符的研究步入正轨，反而法术的研究陷入了困境，三属性法术，很容易获得。
但是，四属性法术，沈枫还没有获得一个模板，这让他连一个研究的方向都没有。
法术和灵术的关系有些特别，灵术的威力比法术强，但是，多属性法术的威力也比普通的法术强很多。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法术可以进阶成为灵术，多属性法术一旦进阶成为多属性灵术，将会在灵术中称霸。
这是大楚帝国那些天才们，最省力的一种领悟灵术的做法。
相对于难度极高的灵术，法术更容易领悟。
接下来的两个月，沈枫的学生中，又有两百个领悟神识，这一次又刷新了他自己的记录。
果然对这些有心结的人，还是痛苦幻阵有用。
到这里，能突破的基本都突破了，那些不能突破的人，他们对痛苦幻阵也有了一定的抗性，再让他们训练的意义不大了。
沈枫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让这些人都离去了，各自寻找破解心结的办法。
到现在，只剩下张琼诗、裴正谊和黄鸿哲还留在沈枫身边，他们的目标是金色神识。
这一天，沈枫仙网id中收到了一条金色的消息，金色代表至尊，代表权威。
“邀请我在仙网中开一场公开课？”沈枫有些愣神，这么小的事，居然用金色消息来提醒他，到底是谁在找他啊。
不一会儿，乾坤发来消息：“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
沈枫试探性地问道：“我想要五属性法术，这样也可以吗？”
五属性法术，是一个势力的根基，整个大楚帝国拥有这个级别法术的势力没有几个。
“可。”金色消息给出了回复。
不一会儿，沈枫的仙网中就收到了一份五属性法术的消息，这个五属性法术是由金木水火土组成，是阳五行法术。
还有风雷水火土五属性为阴五行。
“这么大方？”沈枫看着这个五行大轮盘的法术，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不妨碍他收下。
“什么时间？”沈枫给乾坤发送消息。
“明天。”
“没问题。”
一天的时间，沈枫一直在研究这个五行大轮盘，五行大轮盘有些复杂，沈枫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把这个法术制作成符篆。
“嗖！”五行大轮盘符篆完成，盘古幡立刻就吞噬掉了。
“刷！”沈枫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五行大轮盘的灵力纹路，盘古幡优化过的五行大轮盘已经变成了王级法术。
“还挺容易的，原来是这样，有了这个模板，我研究四属性法术、五属性法术的速度就能加快不少。”
五属性法术，其实是由五个四属性法术组成，而四属性法术则是由四个三属性法术组成。
这样一层一层往下降，最后双属性法术是由两个单属性法术组成。
“简单来说，一个四属性法术，拥有二十四个单属性法术，并且这些单属性法术，分配均匀，每种属性六个。”
“一个五属性法术，拥有一百二十个单属性法术，并且这些单属性法术均匀分配，必须满足阳五行或者阴五行。”
“按照这个方式排列组合吧。”
沈枫又使用自己的杀手锏，这次排列组合的难度不大……，才怪！
按照一种法术的总数一千来算，四属性法术的排列组合，就是10e3*(6+6+6+6)[这里只计算数量级]，就是10e72的计算量。
这还只是四属性法术，要是五属性法术，那排列组合数更多。
小白又差点原地爆炸了……
“算了，还是让小白继续研究三属性法术吧。”
以前沈枫觉得小白挺强的，那庞大的计算量，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但是，现在连续几个排列组合，小白都做不了，沈枫有些失望。
“小白，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白：滚，谁家虚拟生命被你用来做这么庞大的排列组合？
虽然小白不会说话，但是，它的大致意思就是这样。
“好吧，科技不行了，那只能用玄学了。”
沈枫摇了摇头，想用小白的计算速度研究四属性法术，就有点太慢了。
而且，小白就算完成了那么大工作量的排列组合，沈枫自己也不能把所有的组合全部试验出来啊。
那么大的数量，他试验到死都弄不完。
小白：你有种让我排列组合，我弄完，你也必须全部试验完。
科技不行就玄学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