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珩扭过头：“……”
顾九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肥皂，直接就是一口啃了下去。
陆景珩都没来得及拦下她。
顾九一边啃，一边吆喝：“为什么我不吐泡泡？我不是鱼吗！”
“我不是鱼吗？为什么吐不出泡泡？”顾九醉眼朦胧，直接号啕大哭，是真的哭，眼泪珠子一串一串的掉。
东界的夜色更加浓了。
陆景珩收回看向边界盘查的守卫的目光，直接抢了她的肥皂，忽然揶揄一笑，轻柔的问：“顾九，我是谁？”
顾九歪着头看向他，看起来乖巧又妖冶，突然开口：“小哥哥，多少钱一晚上？算了，我太穷了，你走吧，我肯定养不起你的，你去找其他富婆吧。”
陆景珩：“……”
“乖，我不要钱，走吧。”陆景珩伸手搂住她的腰往前走，笑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