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说的都说完了么?还开?”
听到陈平的话,杨明忍不住有些纳闷。
本以为怕又和之前一样不可能得到回答,但让杨明没想到的是,这次陈平居然非常爽快,表示今天的会议主要是讨论政治问题,明天讨论的是经济……
让他要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提前准备。
听到这话,杨明立即就兴奋了起来。
毕竟他很清楚到现在为止,自己看似干的还不错。
但事实上自己无论干的多好,可个体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如果能集中一批精英,然后自己根据自己的经历将未来可能出现的短板全都给列出来。
到时候大家各自专攻一门,最终可能出现的情况。
光是想想,杨明就忍不住激动,立即回房开始泼墨挥毫。
于是第二天的经济会议,便成了杨明的个人专场。
因为他的论述,从整合国有资产到发展核心科技,从遏制房地产野蛮生长到打击金融犯罪,从整治公知投降主意论调到切实加强对ngo组织的监管以防颜色渗透以及文化侵蚀……
所有议题,可谓无所不包。
并且每一个论题都有理有据,并精准切中要害,让人想不服都不行。
也是因此,会议彻底结束之后。
几乎每一个在政者几乎全都找到了老人,希望有机会跟十号主讲人再见一面,好好聊聊。
这是被绝对禁止的。
毕竟若非如此,老人也不至于做出每人一间小黑屋,大家不但不准相互见面,甚至都不让自由发言,提问这种安排。
唯独在九号主讲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老人却同意了。
眼见老人点头,陈平一脸不解,心说那么多人想见杨明你都不同意,为何偏偏同意九号?
难不成你对九号特别看重不成?
“他们每一个都是我挑出来的,所以对他们每一个,我都看重!”
“而且我也相信他们每一个,都能顺利的完成属于他们的历史任务……”
“所以根本不存在我更看重谁,更信任谁的问题!”
老人道:“之所以同意九号和他见面,完全是因为他们年纪相差不大,所以他即便最终如我所料般的成长,一点也没长歪……”
“他想接班,至少也是十几二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虽然现在咱们所面临的情况很复杂,但我相信在十几二十年以后,他上位之时,到时的局面一定会开朗的多!”
“所以即便这小子再如何奸诈,再如何心狠手辣且老谋深算,他也一定能压的住!”
说到此处,老人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为何不能给他们一个提前见面的机会?”
听到这话,陈平恍然,然后才去通知杨明。
“杨先生,久仰大名!”
看到杨明,九号热情招呼。
杨明这明显有点放不开,干笑道:“我就是个商人而已,久仰二字,可不敢担!”
“杨生你可别谦虚!”
九号笑道:“不说会议上的高论连连,以及过往些年诸如希望工程等诸多义举,就说我们福三角的福曜玻璃厂——每见曹总,杨生你可都是他必提之人,表示当初要不是杨生,那就绝对不可能有福曜玻璃的今日!”
“当初帮他,我也不过就是随手!”
说完这话杨明才好奇道:“话说当日,我貌似没向曹总表明我的身份啊——他怎么知道是我?”
“能让寰宇外贸涂总随随便便就借出数十万美刀之人,舍杨总其谁?”
九号哈哈大笑道:“话说也正因为当初没认出杨总,曹总现今每提起此事,都懊悔不跌,表示当初有眼无珠,错过了向杨生你请教的机会……”
“他已经在自己的行业做的足够好,说向我请教实在太过抬举!”
杨明笑笑,注意到九号微微歪着的脑袋,忍不住就好奇心起,嘿嘿道:“话说你这脖子,真是因为跟人比挑麦子伤到的?”
九号闻言震惊道:“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要不知道才是怪事好吧?
杨明嘿嘿一声,怪笑着追问到底咋回事。
“说到底,还是当时年轻气盛啊!”
九号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之后道:“那老革命当时都已经快五十了,而且身高不过一六几,我这么大个儿——按说真是不可能输给他才对!”
合着都这样了,心里头还不服气呢?
杨明闻言乐不可支,却也帮忙找下借口,表示人家到底是天天农活……
你个子再大,终究也算养尊处优,比不过也正常。
“话虽如此,但终乃生平所憾!”
随着一番笑言,眼见距离拉近,九号这才将话转入正题。
这一聊,就足足五六个小时。
直到陈平进来催促,九号才一脸意犹未尽的道:“俗话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以前我还不信这话,今儿见到杨生,我在知道古人诚不欺我!”
“我也就是随口,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
杨明笑笑,伸手道:“那就后会有期?”
“必然后会有期!”
九号嘿嘿道:“毕竟咱们如此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杨生你一看又是重情重义之人,将来在我福三角的投资肯定少不了,不是么?”
人都这么说话了,杨明又岂有拒绝之理?
在保证了回去之后立即安排之后,九号心满意足,表示那自己就回去等好消息。
之道握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