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缩在沙发上哭的非常伤心,梨花带雨。
可能也是因为如此,这让甚至比杨明稍高,差不多得一米八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点较弱,一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只可惜这并没有让杨明生起丝毫怜爱,反倒是郁闷不已——毕竟字啊他看来,米拉既然肯来,那就肯定是在尤里乌斯那里要到了足够的好处!
要真是个处那哭一下也能理解,关键不是!
在这种情况下,米拉再哭的这么伤心,在杨明看来那根本就是既想当表子,还想立牌坊!
刚刚被肆意瀛辱,现在居然还嫌弃自己不是处,还骂自己是表子……
听到这话的米拉瞬间被激怒,尖叫道:“就算我真是拿了好处的表子,至少我也是尊贵的白色,不像你们这种下贱的家伙……”
“你特么说谁下贱?”
不等米拉将剩下的话骂出口,杨明就一把揪住了她那一头金发,狠狠的摁在地上破口大骂道:“我们的祖先发展文明的时候,你们特么还是一群猴子,我们创造辉煌的时候,你们还在茹毛饮血呢,不过就是嘚瑟了几百年而已,你特么还真以为自己够白,就真成上天的宠儿了啊?”
米拉拼命挣扎,甚至想要反抗……
毕竟不说在体型相差无几的情况下,男人在力量上本来就占据着先天优势,就说这一年多来,杨明平常可没少跟曾凡志和谷孝武讨教——在这种情况下,米拉又哪里可能是杨明的对手?
眼见挣扎无果,米拉不得不强忍憋屈道:“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收拾你要不疼,那还叫收拾?”
杨明冷笑一声道:“想让我放开你,可以——你求我啊!”
“想让我求你这种卑鄙肮脏的家伙——你休想!”
米拉正想这么说,只是不等她的话说出口,杨明却早已猜中了她想说什么,于是在冷哼之中,膝盖便狠狠的压在了她的腰间,将她的整个人如同一只竖起的鱼钩般狠狠的压死在了地上。
半身被压贴在地面,整个人呈鱼钩装的米拉因为光顾着哭尚未穿衣的缘故,因而此刻房间里觉得是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只可惜这种画面带给米拉的不但是极度的屈辱,更有钻心的剧痛,j坚持不过数秒就开始苦苦哀求……
听到这哀求,杨明总算放开,却不忘挖苦道:“看,这就是你所谓的白色的尊贵——除了白,你的尊贵屁都不是!”
米拉又气又急,又悲又愤,尖叫道:“你简直是个变态狂!”
“这可不是我变态……”
回想着米拉在红星村分红时出现时的眼神,杨明冷笑道:“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我告诉自己,有种你就别落我手里,否则的话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你,将你引以为傲的人种狠狠的踩在脚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若辱人必自辱之——所以你别怪我,因为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明白了事情原委的米拉愈加悲愤,但一想到刚刚那差点被折成两截的剧痛,她却也不得不强忍悲愤,咬牙道:“现在你如愿了,那红旗机械跟贝斯机械的事,咱们总可以坐下来谈了吧?”
“你说呢?”
杨明用一种如同被捕获的猎物般的眼神看着米拉冷冷道:“老实说,对你刚刚的表现,我非常不满意,所以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那还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听到这话,米拉几欲疯狂,对为了区域总裁的位置以及股份而答应尤里乌斯的事,更是后悔到了极点。
只是到了现在,她即便再如何后悔也没用。
因为如果放弃的话,之前所遭受的羞辱那可就白受了!
想着这些,米拉只能强忍悲愤,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尽可能的温柔道:“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样才满意!”
“这种态度还算马虎,有进步——我就喜欢你这种知错能改的模样!”
哈哈大笑之中,杨明指指洗手间道:“你先去洗澡,我叫点吃的再弄瓶好酒,到时候咱们先吃点东西喝点酒,然后再慢慢谈……”
“……”
看到杨明那大大的黑眼圈,冉辉郑广地等人笑的诡异莫名,杨侯则一脸关心的道:“虽说知道和贝斯机械的专利官司,事关我们红旗机械一厂未来的生死存亡,可即便再如何,明祖祖你也得好好休息,不能不睡觉啊,毕竟当年伟人都说过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听到这话,众皆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
杨明才没好气的呵斥道:“好多平商超货物渠道整合的工作这么艰巨,我都担心的夜不能寐,你们可倒好,一个个半点不用心就知道胡思乱想——要你们能将这胡思乱想的劲头用在工作上,你们说我还至于这么操劳么?”
“都怪我们不争气啊!”
杨侯赌咒发誓道:“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一定用心学习,争取尽早多替明祖祖你分担,以后不让你再继续像现在这么操劳!”
这家伙真是被自己给带坏了啊……
这才多大啊,浑身上下这老阴阳的劲儿!
“孺子可教,那我就先谢谢你啊!”
感慨不已的杨明悻悻的踹了杨侯一脚,这才下令继续开会。
接下来的两天,白天杨明要为了好多平商超货物渠道的事不断开会,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能交代的工作事无巨细的全部交代清楚,而晚上,他又不得不为了贝斯机械和红旗机械的专利纷争,和米拉寸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