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不是衙门的?
官爷,这税赋何止是重啊,简直是要人命啊,各种苛捐杂税层出不穷。
尤其是前天,郡守府张了告示,又将税赋增加了三成,实在是没法活了啊。
官爷您看,一亩良田也不过是有五十斗米收成。
往年都是官府收去六成,再加上其他的人头税、免役税和住房税,到手也不过就只有八斗米而已!
但是如今,粮税竟然提高到了八成,还增加了好多闻所未闻的苛捐杂税。
杀鸡要交杀鸡税,宰牛要交宰牛税,打井要交打井税,结婚要交结婚税,生儿子也要交税,就连母猪生了小猪都要交税!
村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听说沛俊府九个县全都要开始实行这样的重税,已经开始有人被逼死了!卖儿卖女的多不胜数了。”
“岂有此理,怎么会收那么多税,岂不是要将整个沛俊府的百姓逼得造反不成?”
韩冲面沉如水,心中震怒。
“是啊,老朽我家中无子,只有老伴儿一人,一亩田根本难以过活了,只得跟着乡亲们来到府城,朝府衙去抗税来了。”
望着满街粗布衣衫愁愤交加的百姓,韩冲心中如压巨石。
“好吧,在下知道了。
老人家,这里有十两纹银,先给你救救急吧!”
“多谢官爷,您可真是活菩萨啊!”
老汉接过银两,千恩万谢望着韩冲骑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