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本将不与你一般见识。
来人,将韩冲围在中间,回城后,本将自会将你等言行一五一十禀奏殿下!”
红衣将军怒极反笑,拂袖令道。
“两位将军,敌国兽骑犹在,切不可轻敌冒进,待韩某料理完此事,再来寻你们!”
“韩老弟放心,我等会小心谨慎,你万勿冲动,与大皇子好生解释,若你有个三长两短,雷某定不会善罢甘休!”
“韩将军,荀某随后便到,绝不容你受到诬陷!”
韩冲上马,在众火枪军士的围困中朝北庭城而回。
火驹奔驰速度极快,晚间便抵至大都护府内,韩冲在围拢中被带入中厅,大皇子及诸位将军俱都在此。
“启禀殿下,戕害万余百姓凶手韩冲带到。”
“嗯?为何未戴枷锁?”
后者冷声问道。
“禀殿下,卑将传殿下军令,此子颇为抗拒,不愿上枷,雷将军与荀将军也极为袒护,卑将失职!”
“哼,好一个野性难驯肆意妄为的乡野匹夫,如此不服管制不尊军令!
来人,游击将军韩冲戕害百姓万余,证据确凿,将之拿下,午时三刻处斩,明正典刑!”
大皇子站起身呵斥令道。
韩冲心中怒急,还有这般审案定罪之人,若其执掌国政,还不民怨沸腾?
“且慢,韩某并无戕害一名百姓,大皇子从何得知如此诬告?
末将非但未曾击杀过一名无辜百姓,且此次引动虫潮覆灭敌国六十万大军!
非但无过,且有功于朝廷,大皇子身为怔西大将军,不问青红皂白,且无明证,无权处置韩某!”
“嗯?”前者双目圆瞪,心中暗自嘀咕,那奏报上怎未提及韩冲击杀多少敌军之事,转头看向申洛。
“殿下,此獠巧言令色,不可轻信!
你既言覆灭六十万敌军,未曾灭杀无辜百姓,可拿得出证据吗?”
后者呵斥问道。
韩冲气急反笑。
“自古断案,从来皆是状告者拿出犯事者罪证,如何会有自证之据?
阁下口口声声指责韩某戕害百姓万余,具体时间为何?案发何处?尸首何在?”
“你...!好你个奸猾小子,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巧言令色!
殿下,应立即将其绑缚处斩,以儆效尤!”
另一名红衣将军向其余诸将使了颜色,众将齐声禀请。
“好,看来不动大刑此子是万般抵赖,断然不会招供了。
来人,将韩冲拿下!”
六名亲卫入内,手持铁枷锁链朝韩冲围来!
“岂有此理,自古刑不上大夫,难道大皇子要言行逼供否?”韩冲怒喝问道。
“哼,对付非常之人自有非常之法,怎可一概而论,本王只是临机应变,拿下!”
韩冲怒极反笑,看向围拢而来的六名亲卫,瞬间连出六拳将之尽皆轰飞!
“大胆,胆敢公然抗拒本王军令,罪加一等!”
韩冲正欲逃离此处,寻求证据再回此处理论,却只见前者袖袍一甩,一道金光乍现。
昂!一声镇魂摄魄龙吟声响彻韩冲脑海,继而一阵晕眩,使之动作一滞。
瞬息镇定心神,却只见一条胳膊粗细的五爪金龙已窜至近前,如蟒般朝其缠绕而下。
气运之力!
韩冲只觉全身精气皆备封禁动弹不得,而那金龙则化作原形,竟乃是一条绣龙金带,将韩冲缠绕一周!
“哼,小小游击将军,也胆敢放肆,真以为本王无法将你制服么?
不要再做无畏挣扎了,此乃圣上所赐神龙缚仙带,便是返虚境强者也难挣脱!
推出去,斩!”
韩冲心中大急,没料想他屡屡击破强敌,竟落得如此下场!
用尽全力挣扎,此缚仙带却越勒越紧!难道今日真的要冤屈而死?
此气运之力非邪非魔,非鬼非妖,功德之力也难抗衡!
韩冲慌忙内视丹田中阴月宝鉴,终于放下心来,宝鉴周身无时不刻散发银光,却是未曾被缚仙带气运之力禁锢。
但此宝鉴乃前朝之物,殿中众目睽睽,他轻易不敢动用人前。
韩冲被推出厅外,抵至前门,他这才极力催动宝鉴,只见其张开鉴口,大股银光喷涌而出朝缚仙带罩去。
后者亦有所感,重新化作一条金龙张牙舞爪挣扎,但此物显然未达镇国之宝品阶,更无人催动,只抵挡一瞬,便消瓦解,化作本体松开。
韩冲将缚仙带一抽塞入怀中,极速朝城外奔行而走,众亲卫追之不及,眼睁睁看着韩冲跃下城墙远去无踪。
“混账,一群饭桶!连一个被绑缚之人都看不住,还将本王缚仙带丢失,统统拉出去杖责一百!”
大皇子感知缚仙带有异,慌忙带众将奔出,却哪里还有韩冲影子。
当晚,一只讯鹰自城中射入夜空,第二日傍晚被风玉箫微笑接过其腿脚绑缚信竹。
继而踱步行入中厅。
“两位王子,我等计谋终于奏效,现而今,那韩冲已被大皇子定为谋反害民大罪,只可惜,此子竟从其手中逃脱!”
“嗯,这可如何是好,此子尚在西北,一样可以阻碍我等东征大计!”
七王子庞吉先是一喜,而后皱眉问道。
“呵呵,王子设想,若将我等换做此子,立下盖世奇功,却含冤至此,险些被其主帅斩杀,不报仇雪恨都算宅心仁厚了,怎还会助其阻拦我等?”
“不错不错,此子此刻定然怨愤之极,若是本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