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是接到了确切的情报,云子小姐要抓的人就藏在你身后的这家医院,你不让我进去,难道你们警备处是想包庇他们不成?识相的就给我让开,否则云子小姐怪罪下来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何孟义听了则冷笑了一声,“你少拿云子小姐来压我,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我也提醒你,我们队长今天遇刺入院,凶手还没有抓到,因此老子才奉命执行警戒医院的任务,你要是继续在这无理取闹的话,老子可就直接把你看作刺客的同伙,对你们不客气了啊!”
那冯玉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威胁非但没有奏效,反倒让那何孟义倒打一耙,稀里糊涂地被扣上了一顶刺客同伙的帽子,正打算继续跟何孟义理论,不想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子弹上膛的声音。
冯玉郎虽然身上有功夫,可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是枪了。
就在双方对峙了足足十分钟之后,一个声音却突然慢悠悠地响了起来,“孟义,你这是做什么?怎么用枪指着自己人呢?还不把枪放下!”
而本就处在劣势的冯玉郎一见来人则更是脸色数变,甚至都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立刻把躲在暗处的那清给叫出来了。
“福叔!这家伙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队长发生了冲突,还挟持了他,今天又带着这么多人来闹事,我实在是怀疑是他暗中策划了上午的刺杀。所以……”
“胡闹!”不等何孟义把话说完,张福的脸便一下子沉了下来,“少爷说了,他和冯先生之间虽然在此之前的确有些误会,但少爷他还是相信他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就买凶杀人的,冯先生你说对吧?”
冯玉郎听了则先是斜了何孟义一眼,然后才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说道:“听见没有?连你们队长都这么说了,还不给我让开!”
“你!”
“孟义!别冲动!把枪放下!”好在张福及时开口阻止,才没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出来。
而还没等那冯玉郎命令手下进去,张福的声音便再一次响了起来,“冯先生,让你进去没问题,不过老夫还有句话可要说在前头。”
“爷叔请讲。”
“一会儿你们进去之后怎么折腾我不管,我只有两点要求:一,抓人可以,但不得殃及医院内的工作人员和正常病患;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和你的手下都不许打扰我们少爷休息,否则后果自负!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张福这一番话说得极其强势,就连一旁的何孟义都做好了准备随时应对那冯玉郎的突然发难。
而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那冯玉郎竟然点头答应了张福那两个要求,随即便二话不说带着手下冲了进去……
“报告,门诊区没有发现!”
“报告,主楼没有发现!”
“报告,后院没有发现!”
……
随着派出去在共济医院里全面搜查张世超和洪门子弟的队伍一个个地回来复命,冯玉郎便越来越是沮丧,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骂起了那个报信的阿金。
这么下去,回去还不被老许和那清给笑话死?
而就在这时,最后一个搜查队伍终于回来了,“报!住院区出了李队长的房间以外我们都已经挨个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
此话一出,冯玉郎身边的那个小头目小武便忍不住开口说道:“玉郎哥,是不是那个阿金的情报有问题?”
“应该不会,那小子看上去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可咱们的人都已经把医院给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难不成已经被转移走了?”
然而那冯玉郎才沉吟了片刻之后却缓缓说了一句,“未必!不是还有一个房间没搜吗?”
说完便带着人来到了李信的病房外。
不等他下令,手下的那个小武便有些担心洗说道:“玉郎哥,爷叔张刚刚不是说了……”
话没说完,头上便挨了冯玉郎的一下,“他说怎地就怎地,那你去跟他混好了,我们只是悄悄地进去看看,要是没有发现咱们就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万一他们要是真藏在里面,岂不是大功一件?”
这话说得那些手下连连点头,然而就在那个小武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的下一瞬,就听到“砰”地一声响起,整个人便被一根镔铁棍给结结实实地捅得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身后的墙上,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被巨大的冲击力给震得两眼一翻,眼看就不活了。
这下那冯玉郎可不干了,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直指刚刚出手伤人的那根镔铁棍的主人,一字一句地说道:“阁下是?”
“在下林龚,是个教头。”
冯玉郎听了不由得眯了眯眼,“原来你就是那个传闻中脾气犹如茅坑里的屎,又臭又硬的林教头,难怪只用了一击就把我最得力的手下给干掉了。不过我听说你不是不耻于为新政府做事吗?怎么跑到这来给那姓李的小子当起看门狗来了?”
这一番话可真够毒的,不但表现出了他对林教头的蔑视,还阴阳怪气连贬带损地羞辱了他。
然而林龚却不为所动,只是用力将手中的镔铁棒重重地往地上一杵,做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防御姿态,缓缓地说道:“我林龚做事,不需向任何人解释。听好了,胆敢越雷池一步者,死!”
“哎呦喂!林教头真是好大的气势,真叫人觉得可怕呢!”
那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