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长安诚可是够热闹的,奇闻轶事频出,很是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首先就是长安大贾卫氏开了家专卖豚肉的馆子,他们所售卖的豚肉几乎颠覆了人们对这个行业的认知。
谁也没有想到,豚肉竟然有一天,美味程度竟然堪比羊肉。
说实话,卫氏单单就靠着豚肉之法,短时间之内就赚了不下万金。
这是何等的吸金速度?怎能不令人眼红?
可是也只是眼红一下罢了,卫氏身后有长公主撑腰,谁敢觊觎?除非是不想活了。
另外一个奇闻就是公输家下属的周记营造坊推出了一套新式家具。
其新颖程度可以说是前无古人,据说这是公输先生亲手设计出来的。
就不说别的了,就单单是那雕花架子床,就非常的受权贵们青睐。
可以说是一经上市,所有成品就销售一空,订单据说都排到了明年去了。
毕竟公输家的名头在那放着,公输峣大师亲手设计之作品,就算是是寻常的一个物件,也是极为抢手的。
何况,这架子床的确妙用无限,尤其是帷幕拉上,完全是一个**性很强的私密空间。
嘿嘿!个中的秘密就是不说,想必大家也是都能够理解的......
不过,这两个奇闻并不算什么,最受大家关注的是,公输家三年一次的祭祖大典要举行了。
这才是上层权贵们所津津乐道的。
要知道公输家可是在皇家面前红的发紫的世袭家族,他们家的机关术历来为大汉皇帝陛下所倚重。
现而今公输家的掌门人公输峣历经三朝,而圣宠不衰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而且公输家的祭祖大典,每一次,陛下都会亲自到场献祭。
皇帝陛下都会去,试想,满朝的文武大臣谁又敢不去?
所以,公输家的祭祖大典也就变相的成为了一场上层权贵的交际活动。
另外据传言,公输峣会在这一次的祭祖典礼上收徒。
这个消息可是很劲爆的,公输峣十几年前就没收过弟子了,可是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破例重开山门。
于是各种猜测纷纷纭纭满长安。
有人说这次公输峣收的这个弟子不简单,很大可能是某皇亲国戚的子弟;也有人说不尽然,或许是跟公输家有莫逆关系的晚生后辈。
总之是各种猜测不断,都成了最近长安城中最热门的话题了。
长安城里有人开出了赌盘,根据以上猜测,从合适的人中列出几个权贵子弟的名字,进行下注。
还有,家中有待嫁女的权贵们,也都留心上了,能找公输峣的弟子做女婿,这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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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宫内,刘彻手里拿着一本《道德经》的线装手抄书,每翻一页,都忍不住啧啧的称赞,脸上的惊讶、欣喜之情就没断过。
“公输先生,朕真是开了眼了,这薄薄的一张纸所容纳的内容,比那笨重的简牍不知要多出几倍。
而且这种纸质书,体积小便于携带,如果真如你所言,以后我大汉都能用上这种纸,那你可是居功至伟啊!
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朕一律照准。”
刘彻有这样的反应,不出公输峣的预料。其实他刚拿到第一批纸张的时候,内心的狂喜程度比刘彻还要强烈。
要知道,造纸术被列为古代中国四大发明,不是没有原因的。正是因为有了造纸术,才有大批的文字书籍流传下来,才有了辉煌的中华文化的传承。
公输峣强自按奈住内心的激动,上前躬身道:“陛下,臣不敢贪天之功,实话说,这造纸术不是臣的功劳,而是臣的弟子秦风所发明出来的。”
刘彻激动的道:“可是百金买果树的秦家庶子秦风?”
“回陛下,正是此人。”
“哦?果真?”
“不敢欺瞒陛下,确实是这样。”
“有趣,这秦家还真是瞎了眼,竟然把这么一个奇才给赶出家门。”说到这里,刘彻愣了一下,接着说道:“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弟子?”
公输峣手捻须髯微微一笑:“若非陛下想吃豚肉,臣也不可能有蓝田之行。在蓝田臣和那秦风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才有了这份师徒的缘分。”
刘彻抚掌而笑:“哈哈,这可真是巧了,朕为了享口腹之欲,竟然给我大汉吃出来一个不世奇才。
天意如此,不可罔顾也。
朕想见一见这个秦风,你来安排。”
“陛下三思,切不可草率行事。”
刘彻的笑容渐渐的凝滞起来,良久叹了口气:“公输先生提醒的是,是不能这么草率的。朕身边能用的人才不多,不能让他成为朝堂权利争斗的牺牲品。
朕已经对不住那么多儒家弟子了,不能在害了秦风这么一个大才之人。”
落寞,无尽的落寞伤感涌上刘彻的心头。
诚然现阶段的刘彻是畏首畏尾的,关键是朝廷的决策大权完全掌握在太皇太后的手中,朝堂上的重臣要么是太皇太后一系,要么是太后一系。
真正忠于他的人,手中无权,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傀儡天子。
突然刘彻的目光看向了那本《道德经》,顿时眼前一亮:“祖母她老人家喜好黄老之术,这本道德经可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不如借花献佛,博她老人家一个欢心。
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
刘彻想到此,心里欢喜的一批,激动的就连脸上的青春痘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