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他先是一脚踢过去,不过那只是做做样子,脚上并未使劲,然后嘴里就是不饶人的斥责之言:“你个夯货,饿你三天就知道粮食金贵了。”
他这么做,搞的秦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他碗里没有一次是吃干净的,总是会遗留那么几个饭粒的。
之前他没有在意,可是经过葛翁这么一折腾,他再也不好意思那么干了,每次都扒拉的干干净净,就差跟章嫂一样把饭碗舔一遍了。
秦风忽然之间对那首悯农诗很有感触:“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还小,根本就不理解什么意思,只是当做一首脍炙人口的儿歌去唱记的。
可是现在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劳作,真的有不一样的体会。
或许只有切身经历过、体验过,才能理解农人的不易吧?
后世那些所谓的‘砖家’一拍脑袋就信口雌黄,他们甚至一直都坐在空调房里,根本就没下过地。
再说句难听点的,连麦苗和韭菜都未必分的清,却大言不惭的指导农民伯伯种地,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还是陆放翁的诗写的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一点秦风倒是做的很好,凡事都带头去做,哪怕是做个样子,都比什么不做让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