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我咨询过老师了。”王红兵撒了个慌。
他这还没回学校呢,问谁去?
有了决定的之后,王红兵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晚上睡的很香。
可是,后半夜后,一股剧痛将他疼醒。
“啊......”王红兵忍不住轻哼一声,捂着肚子,他感觉他的肚子好像有几把刀子在那搅动,这种感觉还从来没有过。
不到一分钟,他整个人便浑身冒汗,无论是趴着还是撅着,都不能减缓肚子传来的剧痛,相反这种剧烈的绞痛还越来越严重。
他抽着冷气来到洗手间,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肚子疼,拉泡屎就减轻了,如果不行在多拉几泡。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事,坐在坐便上根本拉不出什么。
喝热水。
对,喝热水。
王红兵躬躬着身子来到厨房烧热水,水壶的水刚装到一半,手一哆嗦,水壶咣啷一声砸在洗菜池里。
整个人疼的一下子跪缩在地上,豆大的汗雨一样从王红兵的脑门上滑落。
李蓓蕾被突然的异响惊醒。
“什么声音?”
她从床上起来,打开卧室的门,见厨房的灯亮着,忽然,她看见了一个身影跪缩在地上。
李蓓蕾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她快步的来到王红兵身前,焦急的问道:“红兵,你怎么了?红兵你哪里不舒服啊?”
“姐,我,我肚子疼,我,嘶......”
“啊,起来,姐带你去医院。”李蓓蕾焦急道,看王红兵这个疼法,应该是急性阑尾炎,这可耽误不了。
“不,不用,喝点热水,热水就好了,不能让臭臭一个人在家。”王红兵强忍着痛道。
“你这是急性阑尾炎,不能耽误的,你等我会,我把臭臭叫起来。”
王红兵道:“就是坏肚子了,吃点药就行了。”
“真没事?”
“没事,有,有氟哌酸吗?”
“什么没事,必须跟我去医院。”
李蓓蕾说完,回到卧室,穿了一件外套,拿起钱包,拉起儿子,开车带着王红兵去了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后,急诊大夫得出一个结论。
王红兵是得了急性肠胃炎。
“你在外边吃了什么啊?”李蓓蕾皱眉问道。
王红兵虚弱的道:“马虎面......”
回到家里后,王红兵给王志学打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王志学同样哼哼啊啊的呻吟声:“别特么提了,这半夜给我疼的,到现在去了六七趟厕所了。”
......
仙宫镇的伸秋很美,满山的植被或黄或红,看不见一点秋的萧瑟。
学校里的人,尤其是文理学院一些搞绘画的人,每当这个时节,便会三五成群的沿着公路上山写生。
秦小川和苏晓曼手牵着手向着山上走去。
一路有说有笑,苏晓曼被秦小川调戏的时不时伸手拧下秦小川的腰,或是抓一把屁股。
“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色,这荒山野岭的多扎屁股,要是有蛇咬到我怎么办?”
秦小川轻笑道:“咬到了我跟你吸毒呀,哈哈哈。”
这时,两个站在路旁望着溪流的男子向着二人走来,当四人即将错过的时候,两个男子忽然掏出两把匕首,顶在秦小川和苏晓曼的腹部。
“别动。”
“啊,你们干嘛?”苏晓曼吓的一叫。
男子一把捂住苏晓曼的嘴:“再叫,捅死你,都老实点。”
秦小川心脏狂跳,他强稳心神:“别乱来,你,你们不就是要钱么?我给。”
这时,一辆黑色掉无牌破越野停到了四人一旁。
“上车,不然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苏晓曼一下子吓哭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
劫持他的男子,抬手照着苏晓曼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闭嘴,再叫,脸给你花了。“
“别他妈磨蹭了,抓紧上车。”
秦小川和苏晓曼被逼无奈只能上车,上车后却发现开车和副驾上的人都戴着个口罩,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在他们脑袋里钻了出来。
这是遇到打劫的了。
秦小川不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那些港台警匪片,被绑票的人质,从来就没有几个能活的。
苏晓曼则不由惊恐的想道电影里那些女人被坏蛋劫持后,先奸后杀.......抛尸荒野。
一想到这,她吓的张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啪。
一个大嘴巴乎在了苏晓曼的脸上。
”他妈的闭嘴,在干出声,打死你。“
“费什么话,把他们嘴都堵上,眼睛蒙上。”
一人拿起一条脏的不成样子的白色毛巾,还有一条好似破抹布的粉紫色破布条子向二人嘴里塞去。
破布条子和破毛巾还没靠近嘴呢,秦小川和苏晓曼就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臭味,那味道冲的要死,熏的脑浆子直翻滚。
苏晓曼和秦小川紧闭着嘴,左右躲闪。
“贼你娘的张嘴。”坐在秦小川右边的人举起刀子照着秦小川的大腿噗嗤戳了一下。
“啊.....”秦小川疼的嗷的一声,一条破抹布瞬间被塞进嘴里。
鲜红的血刹那间洇湿了秦小川的牛仔裤。
强烈的刺痛使得一秦小川的脸上快速的分泌出一滴滴汗珠。
“妈的,让你不听话。”男子恶狠狠的道,随即他凶狠的看向苏晓曼:“臭婊子张嘴,不然老子也给你一刀。”
副驾驶上的人满眼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