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伸出右手掏了掏耳朵,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女人。
“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女人愣了一下,很快在郁北不屑的眼神中发现她是在奚落她。
一生气,她一巴掌拍在了二人中间的小方桌桌面,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是聋子吗?还没听清。让你干你干就是了,那来那么多的废话。你当这里是你家?开窗只顾着你自己,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女人意正言辞的指责着郁北,好像她干了一件多么要命的缺德事儿一般。
郁北原本还有些生气,可现在,气却一下子散了。
“我耳不聋,不过我却觉得你可能有病,要不,你下车去医院看看?咱们有病就吃药,别讳疾忌医。”
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的人,郁北说她有病,都是克制的后果了。
要是这会儿是在严红公社,或者是在张江县城,郁北都不会这么“温和”的和对方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