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山知道挽留是没有用的,但他相信,身为古武传人的纪瓷总有一天会明白。
只有江家村这些古武传人才可以被称作是她的家人。
古武传人和那些普通人在一起,永远都只会是异类。
唯有和古武传人在一起,他们才是同类。
纪瓷没说话,毅然决然地迈出了门槛。
等了好一会儿,苗语和璃玉子才回来。
苗语的脸上难掩失望,也是她难得的情绪外露。
“三师姐,你咋的了?”
纪瓷还不知道咋回事,不过瞧着苗语这反常的样子就不免得担心。
苗语抿着唇摇了摇头,总不能说她想解剖那个刚跟小师妹打了架的男人吧?
坐着车回尚京,一行人各自散去去忙自己的事。
纪瓷只觉得浑身疲累,一回别墅就进屋休息去了。
陆斯年也没拦着,自己去公司工作。
等陆斯年下班回来的时候,纪瓷正在厨房做饭。
她会做的菜也就从秃顶子山回来的时候跟范彪学的那几道,不过好在陆斯年嘴也不挑。
对于常年吃外卖的他来说,能够吃几道家常菜已经很不错了。
纪瓷一瞥眼好似瞧见一个黑影,快速转头过来却发现是陆斯年。
“老公你回来啦!”
纪瓷欢喜地喊着,却发现陆斯年好似有些不对劲。
他的额头上好似缭绕着丝丝黑气,看起来不浓,不仔细看压根都不会发现。
“老公你跟我过来!”
纪瓷立马拉着陆斯年到灯下,想要好好看看。
只因为那黑气太淡,纪瓷担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老公的大劫分明在五年后,这黑气是咋回事呢?
在灯光下,纪瓷眼睁睁地看着那股黑气快速流窜,好似知道她的用意故意想躲着她似的。
纪瓷右手掐诀,嘴里呢喃着什么,随后手指就按在了陆斯年的眉心。
陆斯年只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地她这是做什么?
可是指尖碰触到皮肤,一点反应都没有。
纪瓷忍不住咦了一声觉得很是纳闷,她刚才分明没看错啊,这去辟邪咒咋没用呢?
“好了,快吃饭吧!我都饿了!”
陆斯年扯下纪瓷的手,有些委屈地说着。
抬腿正想拉着纪瓷去饭厅吃饭,结果不知道怎么着,茶几上的花瓶不知何时落在地毯上。
陆斯年正好踩在上面,脚下一滑,就这么摔了下去。
他的脸正对着的是偏偏是茶几一角,这要是撞一下可了不得。
纪瓷眼疾手快地拉住陆斯年的一只手把他扯了回来,她搂住陆斯年的腰身稍微一转身,两个人一起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纪瓷的眸子凛起,这一次她绝对没有看错!
刚才分明有一道黑影出现,然后老公就摔了!
纪瓷立马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斯年推到一边去,然后把他按着趴在沙发上左看右看。
那个黑影呢?哪去了?
她明明看到了的!
陆斯年被纪瓷强压着,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纪瓷按的他后背发痛。
她到底想干嘛?
纪瓷把陆斯年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没再找到那个黑影,连带着他额头的那股黑气都消失不见。
“老公,你今天上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