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躺在床上又被蒙住了眼睛堵住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纪瓷真担心他被憋死。
就那破垫手布的味道,可能被憋死之前是被熏死的。
纪瓷松开手,正要弯腰将老头儿嘴里的布拿出来,可腰再一次被从后面抱住。
“呵,小辣椒,大爷我就喜欢你这呛口的。”
语气之下流,言语之猥琐。
纪瓷抓住米总的两只手轻松掰开,顺势扯下老头儿眼睛上的手帕,三两下就绑到了米总的手上。
限制住米总的动作,纪瓷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
“小辣椒是不?”
“呛口是不?”
“你喜欢是不?”
……
纪瓷每打一下就问一句,啪啪的响声在安静的屋中回响。
米总被迫向后退,纪瓷就一步步向前逼。
一个不慎,米总撞翻了烧着药罐的小炉子,跌倒在地。
药罐子和火炉全都砸在了米总的身上。
药汤连带着药渣,还有火炉里面烧的火红的炭块也尽数落了下来。
“啊!啊!好疼,救命啊!救命!”
米总在地上哭嚎打滚,幸而那些药罐用的是小火,不然的话他现在恐怕已经成了一个火人。
纪瓷踹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出几米去。
即便没有了炭块,可米总身上的烫伤已经形成,水泡快速鼓起。
现在的他活像个成了精的癞蛤蟆。
外面的佣人听到叫喊声,却迟迟不敢进来。
米总对家里长得年轻漂亮的女佣人下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而且他还有一些特殊嗜好,经常弄的佣人遍体鳞伤。
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让人打他,然后他像条狗一样跪着求打。
总之,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是个qín_shòu!
不,连qín_shòu都不如。
不过这件事,他父亲也是头一次知道。
若不是米总趁着老头儿·患病在床,纪瓷又不离开这间屋子,他也不会如此冒险。
反正老头儿也快死了,家里包括公司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自然便没了顾忌。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纪瓷,不是他能动得了的。
那边陆斯年给纪瓷连着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心中不免急切起来。
他一从米家出来就赶到春济药堂找苗语,为的就是防止出现这种情况。
袁啸他当然没有通知。
钱,他又不是没有。
用不着别人给纪瓷花钱!
苗语那边也在不停地给纪瓷拨打语音电话,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
二人惊觉不对,赶紧坐车赶往米家。
以防有人阻拦,陆斯年把安保部的人也叫上了。
一行人冲进米家直奔楼上,正看到米总在地上已经没了动静,纪瓷坐在床边跟老头儿叽叽喳喳地指着地上的米总发牢骚。
“诶?老公,师姐,你们来啦!我忘了给你们打电话了,嘿嘿!”
纪瓷看到他们还有些惊讶,这才想起来是自己交代陆斯年的。
“小师妹,发生什么事了?”
苗语只是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便上前关切地询问纪瓷。
纪瓷气呼呼地把事情一说,还不忘过来往米总身上补了一脚。
“还想占我便宜,想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