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而已,别说还有老两口,便是没有,她也不介意养,然,她赌不起,大丫这样已经偏移三观的孩子她不敢养。
“娘,我大喇喇的,从不怀疑谁,可咱家的东西经不起任何背叛”
能让一个毫不犹豫将一把空间石给你,更哭诉本可以人手一颗的人防备,这得经过多少次的失望才能达到。
偏,张氏做到了,现在的大丫也做到了。
长吐口气,老婆子掏心一句:“我与你爹更怕”
说亲人,她与老李家没有血缘,在失望也有那个承受点,她跟老头子却不同,这些孩子可都是他们的血脉,若被自己的血脉毁掉他们这一门,那得被活活气死。
“你不用当心我与你爹,我们都没老糊涂,知道轻重,而你,明白人心难全更该小心”艰难的,她将憋在心口的那句话说出:“孩子小时心思单纯,但三岁便有记忆了,若大了回想起来,种种不合理都会被发现”
对于提醒你小心自己后代的婆婆,秦望舒除了能更感动还能怎么样?
“娘,谢谢你”真诚的,她扑过去抱着老婆子。
“要谢也是我谢你,若不是你,咱一家怕是凶多吉少”拍拍揽住脖子的手臂,老婆子感慨万千:“只希望明年会好些”
今年就剩一个多月了,就如今这鬼气候,明年会好点的想法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对于心头基本有数的老婆子,秦望舒没多说,转口便问:“江水不浅了吧?”
“不浅了,昨儿更是听人说水线都到府城那边去了”
“那真是好,完全不用当心禁地会没水”
说到禁地,老婆子想起这几天老头子们讨论的话题:“官府开了惠民医馆,百姓若有什么不爽利,只管过去,不止免费看病还免费给药,这几天不少人往府城去···”
是否是因为她,官府做出这样的决定不重要,重要的是官府学会利用营养剂快速添补民生用药,更开始注意药材种植这一块。
“村长叔他们可有说要去瞧一瞧?”
“都壮得很,又都怕那家人,没考虑去凑这个热闹”下巴往院子后一点,老婆子的那家人清清楚楚。
想起进山时的事,秦望舒眉头微凝:“她们家人现在都还没回来吗?”
“家里还是只有那老婆子跟孩子”语调一转,老婆子反口就说:“前儿她去了你关大娘家兜售栗子,你关大娘没要”
“没要好,咱一次是意外,多买几次可就不好说了”
“可不就这么回事,那些栗子哪里来的都不用多想···”
有一搭没一搭的,两人从家里说到价外,在老头子,李大姑他们回来时这段时间老头子们打听到的大小事宜秦望舒都听过来了。
“爹,三姐”秦望舒叫人。
应声,老头子问“你娘与你说了吧?”
秦望舒点头:“嗯,都说了”
都说了那有什么心思她自然会说,没有他也就不用问了。
等了等,没等到小儿媳妇开口的李老头回身去磨刀,而李大姑,坐到两人身边便开始剥栗子。
轻松的时间过得好似格外快,栗子都还没剥完,这天就黑了。
进空间里忙了一晚上,在快要以为末世不会发起交换时末世又上架一系列刀具,用具,布料。
与之交换后,她依旧挑选一些救济远古小女巫,而远古小女巫就跟等着她似的,她这边才发起交换申请,那边便同意了。
瞧着依旧不变的旧兽皮,秦望舒都想一次性将她交换到底,看看她究竟想要多少布料。
到底,她还是有理智的,在又挑选了些布料换过去后,见到对方又上架的兽皮时打住了与之继续的想法。
这次对方上架的兽皮明晃晃写着五成新,而不是破兽皮三字。
“真不容易”嘀咕着,秦望舒估摸自己交换过去的物资感叹:“也多亏是现在,换去年,咱两只能相互可怜”
想想自己才穿来时,秦望舒一个激灵。
太黑暗了,那段日子!
复又继续工作的秦望舒在第三次出空间看时间时终于听到动静,转身回空间睡饱的她在出来便听到大姑姐,小姑子的轻吵。
“你与她一般见识做啥!”
“我偏就要与她一般见识”
“你~”
“你不疼爹娘还不让我疼”
“我~我怎么就不疼爹娘了?”
“你要疼还能来说我”
“我说你与爹娘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我找她麻烦是好事吗,你来当着爹娘的面说我,这不是给爹娘添堵是什么”
“你都知道你找她麻烦不是好事还多那些嘴?”
“你咽得下那口气,我咽不下,我爹娘怎么对不起她了?我爹娘凭什么就要被她那般诋毁,今个别说我只是说她几句,便是打她一顿我也打得,她得喊我姑,而她诋毁的人是她爷,奶”
出门的秦望舒正对着与姐姐针锋相对的小夏,从两人话语里听出了些端倪的她还没开口便听到小夏提问。
“四嫂,你说我今个错了吗?”
“你干什么了?”
“·····”我干什么你还没听清楚?
忽然意识到四嫂可能没听明白,小夏解释出前后。
原来是方才她去喊大姑姐她们,过来时正巧遇到开门的大丫,大姑姐见她这么早就要出门,心疼问了句吃东西没有,在听到大丫说没后让她过来吃。
结果,大丫说爷,奶不喜欢瞧见她,说那话时还流露出委屈,惧怕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