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五妹嫁进老李家,做什么错都与你无关,她们这是吓唬你”转眼,她又看向秦望舒,满眼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小娘皮家家的嘴这么阴损,早晚报应你”
不久前才又打又骂的表达出就算你嫁了人,你也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团肉,你就有义务服侍老娘,孝敬老娘这一个中心思想的张婆子眼神骤亮。
真是盲了心眼了,五妹可是人家的媳妇,关她老张家什么事···倒是,要是老李头坚持,最后五妹有事,那她屋里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了,若是李老头不过吓唬人,那下次进老李家,就不用人家开门了。
这种时候老李家都将气吞下去,以后什么情况不能忍?!
总之,这件事就是她的试金石,怎么都是她得利。
翻来覆去的想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产生半点老李家有什么都与自己无关,姑娘有什么都是老李家的想法的张婆子回气,神气了。
叉着腰,她立刻怪声怪气:“亲家,我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这么吓唬我你都不亏心?”
李老头:“·····”
李老头亏不亏心是没人知道了,但他走出来是什么意思,杨婆子几家是绝对知道的,一个眼神,林婆子退出人群,片刻功夫,几家的当家都走了出来。
他们不是不担心老李家闹,而是早知道会闹,不来,那是想给李老头保留些颜面。
毕竟,谁家这么没休没止的闹腾都是伤脑筋,丢脸面的。
“明个一早出发吧,今天时间不早了,县驻办那边人又多,明个一早去好些”他们去送锅时打听到,各县务必在今天将收锅的事宜完成,而他们回来时不少人正等着交接造册,路上更是还有不少正赶过去的。
今天去,不是见不到大人们,而是时候不对,恐造成更加恶劣的结果。
李老头不是不知道,只是被张家这两老婆子气狠了。
你家姑娘背罪名时你就知道姑娘是嫁出门的,是他老李家的人了,怎么都与你家无关。他老李家不发威时,这人就得孝敬你,尊重你,给你养孩子天经地义?
他从来不是绝情,无意之人,老张家没了顶梁柱,在知道的那一刻,他就没想过要阻止老二媳妇与娘家接触。
可人家呢?蹬着鼻子就往头顶上爬,还连伯娘都叫嚣在自己门上来,更是一副踩着你,你敢待她如何的嘴脸。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能忍一世却不能让子孙也忍一世。
既然如此,那就早些将这所谓的把柄清理干净了,早些将祸害拔除。
张氏,绝对不能在留在老李家。
“明天一早,麻烦村长了”面对村长,李老头满心愧疚。
为了两孩子,他不得不保张氏,而张氏不会笨到不自保的说自己就是故意拔麦苗的。
所以,拔麦苗这件事,柯家才会是关键,落到最后只会是村长监督,管理处置不当的问题。
在这件事上,村长可谓无辜,可他若是不自讨一个管理不当,包庇村民的罪责,让上头人发落会更糟糕。
伸手隔着栅栏拍了下李老头的肩膀,村长要他不要自责:“是我妇人之仁,与你无关”
张张嘴,李老头很想说是我不该撺掇你将村人都带上,到如今,咱们两都有责任,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他们一直都知道逃出县城时有死伤,更知道他们进山后的城府有伤亡,可没与人深处,便是知道宋家村死了二十几个也没什么感触,直到今天与张家这两极品相遇。
如果,那时没有因私心撺掇村长,现在,村里能看到的人应该更少,便是关家,林家的人都可能消失不少。
别人家,他或许不会有感觉,这几家,想想却觉得窒息。
目光错过听了村长的话神气活现的张家大伯娘,秦望舒解开栅栏门:“村长叔,关大伯,关二叔,林叔,你们进来坐会吧”
既然明天要去将这事情办了,自然得先寻摸个章程出来,而有张家这两婆子在这里,老李家不适合没人。
几人自然而然的往里走。
咂了个牙花,笃定这群人只是做戏的张大伯娘跟着上前。
碗都摆好了,哪里有不吃了它的道理。
“这不要脸的~”不等秦望舒开口,关大娘便叫嚷起来,几步上前就将紧跟着关老头的张家大伯娘抓住:“瞧清楚了,这可不是你家男人”
突然被拽着转身的张家大伯娘先是一楞,而后反手:“你这龌龊婆子···”
“是谁脚跟脚跟着别家男人的?”关婆子一点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截断张家大伯娘的话。
几人中最后一个的关老头背对着栅栏满脸汗,被几人回头嬉戏的目光看得老脸都燥了。
自家这婆娘真是···回头得跟她说一声,没得她倒是骂高兴了,整得自己没了晚节。
“让你们在后头?”
“不用了”村长笑咧着嘴大步上前,关二叔,林叔半步不落。
背后,秦望舒死咬着唇不敢笑出来,而张家大伯娘,脸都被气绿了。
别说一把年纪让人污蔑,便是年轻时也没被人这么想过。
越想,心气越不顺,直接被气哭了,抖着手指着关婆子直说:“你欺人太甚,你欺人太甚”
“不许欺负我奶~”见自家奶鳖这嘴哭,被放开的孩子焖着头就往前冲,没注意孩子的关婆子被一头撞向自己大腿上的小娃撞得趔趄后退。
还没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