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前,云墨已经跑了半小时了,云墨一边躲避着死侍的袭击,一边试图寻找出去的方向,在这片白雾中云墨按照一个方向全力奔跑了半小时也没跑出去,云墨看看着身后追杀的死侍越来越多,这种无边无际的死侍群,云墨心中一万只神兽奔腾而过,他怀疑过是不是奥丁来了,但是这种怀疑很快就打消了,要真是奥丁来了,自己面对的就不是这些死侍了,而是奥丁。
云墨看着前面白雾中突然亮起了金黄,云墨手中的鸣鸿直接朝着前面攻了过去,云墨直接冲杀了过去,一刀砍死了挡在前面的死侍,手里的鸣鸿划过一个半圆,又是几个死侍头颅冲天而起,云墨停下了,他被包围了,四面八方涌来无数死侍,无数的黄金瞳在白雾中亮起,就像无根鬼火,诡异恐怖。
云墨看着围而不攻的死侍,横过手中的鸣鸿,他不是束手就擒的人,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进攻,言灵·碎裂,猎杀领域开启,云墨瞬间来到离自己最近的死侍身后一刀贯穿了他的心脏,眨眼的功夫,一圈黄金瞳熄灭,距离云墨最近的死侍全部死亡,
云墨此时来到了一个死侍的头顶上,将死侍的头当做跳板,杀向了一大片死侍群,七秒过后,无数死侍倒在了地上,云墨看着前面包围过来了的死侍,朝着一个方向冲杀了过去,一只雄狮抵挡不了狼群的进攻,这些死侍看着无边无际,云墨动用了两次猎杀领域了,体力消耗了五分之一了,不能跟他们消耗,一旦体力耗尽就危险了,云墨想到,云墨看着前面不断阻拦自己的死侍,手里的鸣鸿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双双黄金瞳熄灭,一个个死侍倒在了地上。
云墨一边奔跑一边砍杀前面围起来了的死侍,白雾阻挡了云墨的视线,云墨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他心里只有了一个想法,杀出去,杀光这里的死侍,云墨的黄金瞳不在璀璨,赤金色替代了原本的金黄色,如果说云墨金黄色的黄金瞳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刀的话,云墨赤金色的黄金瞳,就是入鞘的绝世武器,不露锋芒,却又锐不可当。
云墨此时身体上爆发出无边的杀意,赤金色黄金瞳中暴露出丝毫不掩饰的杀意,手中的鸣鸿在白雾中留下一道道赤红的刀影,云墨此时宛如浴血的魔神,身上却没有沾染任何血液,云墨一直躲避着这些带有腐蚀性的血液。
云墨杀通一条路,云墨看着身后不断围过来了死侍,加快了逃离的速度,云墨快速的奔跑,试图摆脱后面的死侍,云墨感觉不对了,脚下的感觉不对了,原本松软的积雪消失了,脚下是水泥,云墨心中欣喜,这意味着他的方向是对的,有水泥路就意味着这里有通往城市的公路,云墨看向周围,白雾笼罩,挺拔的银杏树在白雾中只能看清大概的轮廓,一切是那么的虚幻,但是身后的死侍传来的脚步声却又那么真实。
云墨加速向前跑去,拉开了与身后死侍的距离,白雾中被撞断的围栏显示出一角。
很快前面出现了亮光,在白雾中,这亮光是那么的的耀眼。
云墨看着前面的亮光和身后消失的死侍,心中大喜,但是心中很快就又沉了下去,看着前面的亮光,不知道是幽冥摆渡人的船灯还是普罗米修斯盗取的火种,但是现在云墨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向前这一条路,云墨握紧了手中的鸣鸿,向着亮光跑去。
云墨看着着近在咫尺的亮光,马上就要到了亮光的所在地,可是亮光丝毫长了腿,云墨再跑他也在跑,跟云墨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近在咫尺,却又是天涯海角的距离。
云墨很快意识到不对了,云墨停下看着始终保持着两米距离的亮光,脚下是坚硬的沥青路,而云墨两边是隐藏在白雾中若隐若现的银杏树,身后是雾茫茫的白雾,云墨看向天上,也是一片雾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云墨不断的思考着,哪里不对,却又想不明白。
他让自己努力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很快意识到哪里不对了,是死侍,这些死侍出了个别几个之外,其他的从来没有对他发起进攻,而且死侍的数量也不对,如果是那个组织得到消息将自己弄到这里,并且派死侍来杀死自己的话,他们所拥有的死侍未免太多了,无边无际的死侍,如果他们真拥有这么多的死侍,这个世界恐怕都是他们的了,还用躲着分部和洛朗家族吗?而且这些死侍围而不攻,这也不是来杀死自己的更像是拖住自己,他们要拖住自己干什么呢?
云墨感觉到什么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脸上,云墨摸了一下在脸上划过的液体,是水,或者说是雨,不断的雨水开始落下,天空下起来小雨,云墨更加疑惑了,现在的巴黎处于冬季,应该是下雪,而不是下雨,难道自己已经不在巴黎了吗?不可能,云墨想到。
难道这里是一个尼伯龙根?云墨想到,如果是尼伯龙根的话,自己要出去就难上加难了,云墨在图书馆看到过关于尼伯龙根的信息,很少,尼伯龙根是亡灵的国度,同时也是纯血龙族的老巢,能进入尼伯龙根的人除了他的主人之外只有被选中的人,要想出去要么尼伯龙根的主人同意,要么摸清楚尼伯龙根里的规则,依照这个规则离开。
或者说这里是一个开放的尼伯龙根,那个组织发现这里,并将让贝斯将自己送到这里,很快这种想法也被云墨否定,如果巴黎地区存在尼伯龙根的话,分部应该早就发现并上报了,然后派人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