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给风间琉璃打上了一层光晕,风间琉璃就像是一名站在舞台上演讲的神学院教授,背对着他的学生,讲述着自己对人生的理解,虽然这是厕所,听众也只有云墨一人,但这丝毫没有影响道风间琉璃的演讲。
“你这是在劝我远离她?”云墨面无表情的靠着墙壁说。
“这是云墨君自己的事情了,总之这位月读命并不像表面这样温和可爱”风间琉璃轻轻拍了拍云墨的肩膀。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云墨想到,风间琉璃绝对和绘梨衣之前有什么过节,要不然不会这样明说暗说的让他远离绘梨衣,日本的这潭水真是深不可测、杂乱浑浊,恐怕自己的老师昂热也只是看到了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