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善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是欢喜却又心如刀割。
她是来寻羽帝!她对羽帝可谓情深义重。
大婚是在三日之后,她便如此急不可耐的前来寻他!
她就那般爱他?!
四周弥漫着迷人的芳香,令若善渐渐迷失方向,心底的那道防线渐渐失防---
眼前的女子搂着若善的脖子,细细热气呼在他耳畔,这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温柔,**的芳香瞬间荡漾起来,令他仅有的几分清醒都消失了。
若善再也顾不得抱起她冲向茅舍,管他大哥的女人,花神娘娘,管她是谁,哪怕天地覆灭也要得到她。
一群小妖幻化成狐狸真身趴在茅舍往里瞧,嬉笑娇羞之声又在瞬间没入了丛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君上,繁儿自己来!”
若善将女子放倒床榻,猴急去解她的衣衫,那女子娇喘着,胸前起伏不定,动作轻慢吊足了他的耐心。
欢情水上头,若善时有清醒却又不想清醒。
“繁儿---我---我---”
若善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就在眼前,纵使努力压制着心情,身体早已起了强烈的反应,周围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这是他梦里千万次出现的场景,她在他身下雌伏着,嘤嘤的叫着---
若善再也控制不住,发疯一般开始撕扯她的衣衫,动作粗鲁野蛮,“说你爱我,说你爱的是我---”
翻云覆雨,鱼水欢愉,片刻都不想等,
他要第一时间听到这句话从眼前女子的嘴里说出来,不能迟疑。
眼前的女子双臂环着他脖子,他粗喘着的气息再也压不住。
“我爱你,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若善狠狠的含住她的薄唇,微腥瞬间涌上,被他强烈的裹出血来。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若善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进躯体里。
茅舍里充斥着男欢女爱的暧昧气息,直到两人筋疲力尽,身体软绵绵的躺在榻上,若善看着躺在身边女人,宠溺的盯着她,这是她魂牵梦绕的女人,想了千万次的女人,这是他不敢亵渎最终却被他征服床榻的女人。
若善撕去了羽帝那张脸准备直面面对这一切,哪怕日日承受天雷,哪怕万劫不复,只要她愿意,死又何惧!
若善轻吻着臂弯里的女子,此时茅舍外踉踉跄跄的羽帝回来了。
若善生怕吵醒了睡熟的女子,割袍断袖之举是他对熟睡女子的挚爱与真情!
而他准备好了迎接暴风雨,鱼死网破,孤注一掷。
他只要她!!
他不怕繁花拒绝,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花界顾及脸面,说不定会将繁花许配给他!
至于羽帝,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若是痛苦,痛苦痛苦也就过去了。
若善出茅舍的那一刻,躲在旁边的小狐妖各个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喊着,“错了错了!这才羽帝,他是谁?怎么会这样?小姐睡错了---”
“小姐她----小姐与这个男人---”
一群小狐妖听到刚才床榻上苟合暧昧的叫声,不由得脸都绿了,如临大敌。
“大哥---你放手吧---”若善拦住羽帝。
此时的羽帝伶仃大醉,温泉加烈酒,没死在里面是若善对他仅有的一丝心善。
羽帝挂在他身上,双腿酸软,脸色潮红发烫,一个字都说不清楚,正雅高贵的羽帝从没有如此不堪,若善将他拖进茅舍。
死拉硬拽,恨不得他死在那儿!
“大哥,你可知道刚才我们在做什么?”
若善一脸得意:“她的叫声如此动听,你还没听过吧!大哥!繁儿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若善将羽帝丢到床榻上,长袍裹着赤身的女子,忍不住在她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再看看死猪沉睡的羽帝,更是发出讥讽的笑。
女子环着他的脖子,发出嘤嘤噎噎的声音,若善恨不得当着羽帝的面与她苟合,他想象不到羽帝看见了会怎样,那翻脸杀人的场面一定惊心动魄。
想到此处更是撬开女子唇齿长驱直入,女子微微睁开眼睛,陌生袭来,看清楚之后更是惊魂瑟瑟。
“你---你是谁!”
女子挣扎的想要推开他,若善将她压在身下,疯狂而霸道。
若善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他要让羽帝亲眼看到他是怎么霸占繁花。
“救---救命---”
女子花容失色,整个身体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大腿绷直紧张到不能呼吸。
若善一顿暴行之后才在沉迷中缓缓抽离,眼前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颊,陌生的让他震惊。
“你---你是----玄末!”
再看看躺在床榻上的羽帝,为什么是她?繁花呢!
玄末掩面哭泣,身体被他摧残的支离破碎,衣衫上血污一片一片。
若善有些缺氧,一时间震怒袭来掰起她的下巴,恨不得扭断她那纤细的脖子:“你竟敢使用妖术!”
被缚住灵力的玄末露出了九尾狐,若善一巴掌呼上,恨不得撕碎了她。
小小狐妖竟然冒充花神魅惑君王,简直可恶,那可是若善的童子之身!
没有给最爱的女人却被一个小妖玷污,简直该死!
再看看躺在床上的羽帝,若善将玄末赤身丢在床榻上,目光灼恶的看了一眼茅舍外,
回来之时手中多了几瓶欢情水,玄末清白被毁低声抽泣着,若不是法力被禁锢恨不得死了,倒也干净了。
“你杀了我吧!”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