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夜深人静,童子鼾声闯入双耳,花情再也没了睡意,见木香跟熊童子睡得沉,便拿了破云扇出门。
小小童子,打呼声还不小,木香也真是,如此如雷贯耳也能睡得这么死,难得啊!
月上柳梢头人在光影走
花情没走两步便听到两声娇滴滴的笑声
对面屋顶上一身红衣浮动,微风吹拂不是如梦似幻倒像是午夜惊魂,红鬼出没,这若是被哪个胆小的发现了,岂不要吓破了胆子。
花情猫在一处瞧的很清楚,那是一个俊俏的姑娘,扬壶豪饮,只是那壶中倒出来东西跟她的红衣一样红!四周的空气都跟着血腥夹杂了!
不是烈酒而是人血。
微风一吹,微甜微腥,透着令人作呕的惊悚。
花情大骇,从没见过如此猖狂之妖,竟将热血喝出烈酒的感觉来。
花情还算是乐观,不想往人血方面想,但这夜深人静又配上这么鬼魅一出,怕十有**就是了!
虽然离得有些远,又加氤氲缭绕,花情还是从俊俏的模样中看到了一丝阴戾,那野玫瑰就算是转变十万八千中模样也改变不了身上的戾气缠绕,梦里明里,就是化成灰也记得。
“这位小公子可是看上了我?”野玫瑰的声音缥缈而来,是酥到骨子里的妩媚,身影晃动,顷刻间飞跃离花情最近的屋不出来的惊悚。
一个俊俏的公子盯着一个俊美的姑娘能有什么心思?见色起意罢了。
此刻在野玫瑰眼里,面前的花情就是那位对她见色起意的公子哥,而她最喜欢将俊俏的公子哥玩弄于鼓掌之中,看着他们被征服的样子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欣慰跟快感,仿佛找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
伺候一个魔君妖王有什么好,若是能玩尽天下‘美色’才不枉修炼成人呢!
“姑娘俊美,既是看上也绝不稀奇。”花情手摇折扇,跃上房顶,风过无痕,落在她的对立面,惊鸿一瞥那就是画中飞下的仙子悦神。
“好功夫!只可惜---”
野玫瑰将手里的酒壶往旁边一抛,顷刻间艳红炸溅,碎了一地,虽未识得花情身份,却瞧见了她手中的一品灵器——破云扇!
狭路相逢,竟然碰上了对手。
只是不知这对手是特意而来还是碰巧撞见!
瞧这样子,怕是待兔而来!
野玫瑰当下转换一副容颜,红衣变泼墨,对付强敌,真身也!
花情嘴角上扬,勾勒出一副俊美画卷,合上折扇,在这种身份互明的情况下,再多说一句那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口舌!
野玫瑰飞檐走壁形如鬼魅,一路上不知遇到了多少奇葩阻碍,到最后还不是一一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不妄想用同样的魅惑手段收服花情!
像这样拥有一品灵器又一身孤胆的少年,美色是不够用的,想到这里不由得悦色上眉。
“打赢了你,小弟弟可要乖哦!”野玫瑰声音如清泉石上流,此刻清澈见鸟鸣,全然没有了风骚浪荡的样子,就是一个邻家大姐姐的模样。
若不是早就知道她残害生灵,生性毒辣,花情此刻倒还真下不去手。
野玫瑰身影一晃,消失在屋顶上!花情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
梦中早已领教过野玫瑰的妖法,此刻破云扇飞出半空追逐着野玫瑰的踪迹,虽然此妖灵力极高,吸血化骨不在话下,但花情也没在怕的,悠闲的席屋顶而盘坐,先让破云扇发挥一下威力再斗也不迟!
破云一出,瞬间开云破月,乌云逃散,星光下透着剑影,一道寒光袭来---
紧接着一道白影跃屋顶而来,花情呆愣,一时间恍如隔世。
“白公子!”
野玫瑰大喝一声,破云扇像是丢了牵线的风筝,软绵绵的掉落半空,花情眉头微蹙,飞身去接,野玫瑰眉眼含笑,看了一眼白苏,身如鬼魅一般欺到花情面前,黑夜中突然伸出一张利爪猛拍她后背心。
白苏长剑袭到,野玫瑰娇嗔一声,瞬间收了手,三人分站三个方位,野玫瑰却直勾勾的盯着白苏,一双透着精光的眸子,眨都不眨。
“白郎,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几日来,从天入地步步紧逼,你知道的,我不忍心杀你,你可不要逼我哦。”
野玫瑰面带春风,娇笑两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白郎定是看上了我,就像这位小公子一样,爱慕我的美色是也不是!”
呸!美色?残害人命,心思歹毒,心如蛇蝎平白污了美色二字,你不配!
花情恨不得将她拍扁在地,又心疼破云扇,怎么一遇到歹毒的蛇蝎女子就不顶用了呢!再怎么说你也是一品灵器,气势不能输啊。
花情嘟着嘴,将破云扇来回合开几次,微风扇出,野玫瑰立马飞身避开,道:“偷袭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小弟弟!”
“你才是小弟弟。”花情回呛:“你还知道正人君子呢!像你这种杀人如草芥,残害生灵的疯子,根本不配遇上我们这样的君子,连看一眼都不配!能死在我手上也是你的福气了,所以,还不快来受死!”
“弟弟虽小,口气挺大!”野玫瑰咯咯笑起来没完,盯着白苏问道:“白郎,你觉得呢!”
笑声犹如杀鸡嘶鸣划过夜空,刺耳尖锐,全然不像是从一个女子身上发出的,花情眉头紧蹙,这是什么怪异叫声,竟然穿透耳膜蛊惑心神一般!
“捂住耳朵!”白苏大喊一声,星辰点点随夜风浮动,白苏从不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