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父神---”
玄星辰觉得眼前的羽帝做法越法离谱了,断了魔君的念想不是应该斩杀了她,为何还要成全她与白苏?这解释有些牵强。
死人有的时候是最美!
“小姑娘,你可愿舍命救你的白苏哥哥。”
声音冲荡耳朵,花情渐渐回了神,“你有什么条件!”
眼前的姑娘冷静的让人感到后怕,玄星辰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她从她的身上看到了繁离月的影子。
“此去百里无极山,有一种鸟鱼能医穿魂下劫后余生之神的伤,你可愿意前往。”
玄星辰愣愣的盯着羽帝,这让她想起了500年前梦魔的话,同样是无极山,同样是舍命,这一切会不会是巧合---
“我要怎么相信你!”
“呵呵呵,小姑娘,本帝的话你也要怀疑吗?”
“是!一个连自己儿子都要斩杀的君王,不值得我相信!”
“随你!”
羽帝不生气反而笑笑,“不过本帝告诉你,你若想救你的白苏哥哥,光是鸟翅鱼鳞是不够的,夏夏紫与墨墨鱼专门守护情定之人,这也是本帝给你们赐婚的缘故,救不救你的白苏哥哥全看你的心意。”
花情看了一眼地上血流成河奄奄一息的白苏,犹如剜心之痛,锋利的眸子落到玄星辰身上,一把躲过她手中的长剑,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玄星辰一愣,灵器这般轻易被夺实乃耻辱,见她割腕也是一惊。
羽帝则眉头紧蹙,“花神木确实有疗伤阵痛之效。”
鲜血从那道长长的血口处奔流而下,滴滴落在白苏身上,所到之处伤口逐渐愈合,可那人儿还是昏迷不醒。
一身血换一身血,花情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黑白,头晕袭来差点踉跄,桃浪抢身去扶,得了一个极为锋利的眼神。
两根龙骨盘旋上空,闻血气而缠绕,白苏被困光晕之内,三丈之内靠近不得人。
“你还是不相信本帝!”
以血为引,龙骨封咒,她不是不相信天族羽帝,她只是更加相信她自己。
“白苏哥哥,等我回来!”
羽帝招来一只大鹏鸟送她前往无极山,玄星辰冷眼相望许久,待到那身影消失手持青丈还未靠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出。
羽帝眉头微蹙,玄星辰却悄无声息在他背后轻拍一掌,窥探了他的内心,发现无异常之后更是狐疑。
眼前这个羽帝本就是她养出来的一个傀儡,怎么突然某些时刻就有些自己的心性?
是错觉还是幻象?
“星辰,你确实不该血洗水穷处,那云锦夫人好歹也是花神族的公主---”
“怎么?你也知道云锦的事?”
羽帝低下头来,不再言语。
“那你是怎么知道穿魂之事?”
“近日来属下无事便随便翻了几页天书---”
玄星辰恶狠狠的盯着他,“再敢自作主张,本宫杀了你!”
“是!”
“500年前她本就应该跟随若善而去,这天族可有记载,平白让她多活了500年之久,现在才去取了她性命已是对她的恩赐,你还有异议吗?”
“属下不敢!”
“你要时刻谨记自己的使命,给了你这副皮囊,你以为你就能只手遮天了?”
“属下不敢!”
“不敢是最好!下去吧!”
“属下遵命!”
此刻的羽帝才真实,玄星辰内心像是被搅乱的池水,除了躺在地上的白苏是真实之外,她再也分不清还有什么是真实,不由得想起梦魔的警告,幻境多了,清醒就少了。
“桃浪---”
“属下在!”
“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像繁离月!”
“属下不敢妄议。”
“本宫让你说。”
“的确!”
桃浪大着胆子实话实说,“能让白苏夜望舒为之神魂颠倒的怕是也只有她了。”
这脸打的异常响亮,果然激怒了玄星辰。
“你说什么?”
“属下不敢胡说!”
——砰!
刚才就应该砍了那手,现在竟然扯出如此乱语,青丈袭来,丈丈断骨,桃浪不敢皱眉不敢求饶,只有等她怒气发泄了才缓缓退下。
“去跟着那小丫头,必要之时杀了她!”
“是!”
玄星辰恼怒了一心,牙关都被震碎了,脸色铁青。
荒山里一个身影坐在那里不知坐了多久,玄星辰自天族回来便站在他身后,良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望舒哥哥,你怎么了?”
魔域之烈挡不住魔君心上人,玄星辰见到花情的那一刻就恨不得杀了她,此刻见夫君为别的姑娘伤身更是心神愤怒。
“望舒哥哥---”
“出去!”
“望舒哥哥,你流血了---”
一把簪子穿过胸膛,没有末柄却也不让人触碰。
“望舒哥哥---”
“滚---”
“夜望舒,你娶的人是本宫,你爱的人是我---”
夜望舒手扶额一直是这个姿势,胸口的鲜血都要凝固了,他还是不忍拔下那枚玉簪。
“玄星辰,你为何要这么做!”
“你又为何要伤我的心,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我等你了500年,我盼了500年,你却是怎么对我的?你竟爱上了别人,夜望舒,你好狠心!所以我杀了她最亲的人,我还要让你亲眼看到她嫁给别的男人。”
夜望舒长舒一口气,显然是不想多浪费口舌,“你走吧!”
“我能去哪里?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