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大气不敢出,浑身抖如筛糠。
“禀,禀王爷,没,没……”
言易骁跳下高台,一剑刺进兵卒的胸口,兵卒痛苦的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都滚进来!”
怕他迁怒,只叫了一个兵卒进来回话,言易骁一肚子火气的瞪着他的一干幕僚。
“让你们看人,你们就这么看的?钟德那个老太监临死还不忘给本王添堵,江作瑜呢?让他来见本王!”
其中一个幕僚小心翼翼的回道:“王爷莫急,江大人去追踪睿王,如果有消息,会第一时间禀给您。”
“不急?”言易骁拿剑指着他,“本王为什么要反?你说说。”
被他指着的幕僚赶紧跪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
“你说说?”
言易骁的剑指向另一个幕僚,大家赶忙全部跪下。
“呵,你们都不知道有多可笑?本王做错什么了吗?”他的表情有几分阴鸷,盯着跪在地上的幕僚们的脑袋,“大年三十晚上,父皇把我叫进宫,要赐我毒酒。还叫了高达在门口守着,要不是高达是本王的人,本王现在早就死了!”
众人心下大骇,却不敢接话。
“父皇这些年,不让我碰朝政,不让我结交大臣,无召不让我进宫,偏心得那么明显,只有言叙傾是他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