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你看得那么入迷,土豆都差点糊了,”桃金娘笑着指了指玛莎面前的盘子,里面已经放好了制成的土豆泥,还插了一支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香菜,热气腾腾,她站起身,冲走来的巫师行了个巫师礼,又坐了回去,继续和玛莎的汉堡搏斗,“我倒是知道为什么,因为这里和很多巫师在伦敦设立的新店铺都很近,再加上这里空地大,科尔夫人又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好人,只要给孩子们分些吃的喝的,她很乐意让这些货物摆在这里。”
“嗨,你也是在伦敦驻派的人吗?”那位年轻的巫师快步走来,看了看两人面前干巴巴的餐盘,这一大堆土豆泥和汉堡看着都噎得慌,他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转身跑开,一边说道,“你们稍等一下。”
“你瞧,其实大家都很热心,”桃金娘看着跑向货堆的巫师,切开了汉堡肉,叉了一小块送进嘴里,满意地眯起眼睛,“”
“我又回来了,”不多时,那位男巫又跑了回来,手里拎着半打冒着热气的黄油啤酒,放到两人身边,“你们不觉得噎得慌吗?”
“谢谢,这不就有喝的了吗?”桃金娘落落大方地接过黄油啤酒,和她在城堡里的模样大相径庭,她伸手摸向口袋,抬起头问道,“多少钱。”
“算我请你们的,”男巫自己打开的一瓶,“吨吨吨”地喝了起来,“也不值几个钱,反正是我们家的货,对了,你在西城孤儿院,是被派驻到这里的傲罗吗?去年刚毕业的?”
“我是魔法部体育运动司的实习生,现在是下班时间,来这里看看朋友,”桃金娘解释道,在男巫和许多人一样问出“你看起来怎么都不像一个喜欢魁地奇的人”前,抢先答道,“我在滑稽产品专利办公室工作,不过我还没怎么接触办公室里的工作,一直在亚历山大大楼做一些联系巫师与麻瓜的事情。”
在工作了这么久后,她身上的青涩早已消退,已经是一名成熟的女巫了。
“噢!”男巫恍然大悟,露出了然的表情,“他们应该是没有活给你干了,最近哪有什么值得申请专利的滑稽产品?全都是炒冷饭,一点儿内容都没有。”
几句话,就暴露了他格兰芬多的身份。
喝了没几口,他就受到邀请,一起来吃这堆干燥的土豆了。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黄油啤酒卖得这么好,”他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里的勺子,眉飞色舞地说道,“你瞧,连我都来送货了,这也就是这几个月只在伦敦和几个大城市卖,后面如果铺开了,天晓得得有多忙。”
“你们家是卖黄油啤酒的吗?”
“是的,一开始只酿酒,在对角巷和霍格莫德几个酒吧里面卖,”男巫点了点头,说道,“现在一下子火爆起来啦,没想到麻瓜居然也很喜欢这种饮料,我父亲以前还告诉我,他们只喜欢喝红茶喝黑啤呢。”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我老婆现在每天埋怨我回家晚,又每天喜滋滋地盘算着给家里换些好点儿的家具,”男巫的身上虽有疲态,但整体看着却非常轻松惬意,“我孩子快要出生了,我准备给他取名叫巴特比尔。”
“他这样在学校一定会受人歧视的。”桃金娘尖锐地指出了问题。
“这有什么,以后他的同学每每喝起黄油啤酒,都会想起儿时还有这样一位朋友。”他扭头望向玛莎,好奇地问道,“你和这位巫师小姐是朋友吗……等等!”
他突然一惊一乍地跳了起来,吓得两位女孩都躲到了一边。
“我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你。”男巫看着玛莎的脸,喃喃道。
“先生,你这搭讪的手法有些老套了,”桃金娘提醒道,“你孩子不是都要出生了吗?”
“我绝对见过你,”男巫用力一拍手,挑了挑眉毛,兴奋地说道,“你是那个人!那个喝了一整杯甘普陈年交际酒的女人,我当时就在破釜酒吧!你是个麻瓜吗?怪不得我们后来拿着《预言家日报》上的照片打听,都没有找到你人。”
“这么……吓人吗?”玛莎怯生生地问道。
“对于我们喜欢酒的人而言……当然,虽然我们家卖的是黄油啤酒这种饮料,但并不妨碍我们是酿酒世家,”男巫摇头晃脑地说道,“能喝下那玩意儿的就是我们的偶像。”
“真厉害。”桃金娘听过这个名字,咋舌道,看向玛莎的目光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在男巫的再三要求下,玛莎借来了孤儿院的相机和他合了张影,三人再次坐回小桌旁,继续着刚刚的谈话。
“你们怎么卖?”桃金娘向院中的货架努了努嘴,好奇地问道,“两西可对麻瓜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英镑兑换加隆的比例尽管一直都很稳定,但物价还是有所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