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姆里奇小姐不是前两年才毕业吗?”
“你要是和她打过交道,应该就会明白她的心思比很多五六十岁的老油条还要深沉的多,我敢打包票,只要威森加摩的首席不是邓布利多这种刚正不阿的人,她很快就能坐到至少副部长的位置。”
“真的……吗?”年轻的实习生挠了挠头,“我还感觉她人挺好的,在办公室里很热心,也乐于帮我点儿小忙。”
“那可真是太罕见了,”男巫笑呵呵地摇了摇头,忽然,他察觉出实习生语气中的不对劲,被招牌砸中的脚面也传来了迟来的痛感,猛地扭过头,表情扭曲地问道,“琼,你姓什么来着?”
“塞尔温,怎么了,先生?”谷稩
“那没事了,乌姆里奇确实是个热心的好姑娘。”男巫抽着凉气,跳着脚向阴凉处蹦去。
“你瞧,这些家伙就是笨手笨脚的,”乌姆里奇转过头,再次对玛莎露出了她标志性的笑容,她将一张刚刚写好的小卡片递到玛莎的手上,眨了眨眼睛,说道,“这是对角巷的地址,如果您对巫师的衣服和布料感兴趣,可以去那里逛逛。”
“这也太给您添麻烦了,”玛莎连忙推辞,“不是说对角巷——”
“这算是我替魔法部给您的补偿,这只是提早了一些,最迟到三月份麻瓜的游客就可以申请去对角巷游览了,”乌姆里奇微笑着说道,“他们可从来不会考虑麻瓜的感受,小姐,而且我相信像您这样善良可爱的人一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我真的非常愿意信任您,就像您信任我一样。”
尽管乌姆里奇的笑容让玛莎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她的这种坦诚却让玛莎不得不升起了一丝好感,看到玛莎脸上松动的表情,乌姆里奇笑得更灿烂了。
……
难得的大晴天,魁地奇球场门口挤满了人,但观众席上却寥寥无几,一群戴着金棕色护具的小巫师们正拎着赫奇帕奇魁地奇队从仓库里领来的老扫帚,排着队等待球队成员的考核,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惴惴不安的表情,接下来他们即将面对的考验,甚至比一年级时面临的分院还要让人紧张——毕竟参加分院仪式后,至少不会有教授给某个倒霉蛋儿发五十英镑的现金让他打车回家。
和比赛日的座无虚席相比,空荡荡的看台显得格外冷清,只有陪同前来的零星几人稀稀拉拉地坐在看台上,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斯莱特林看台上那两个绿人,碧绿的长袍过于风骚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花盆上冒出了两枚嫩芽一般。
赫奇帕奇魁地奇队的队长眯起眼睛,用手挡在眼眶上方,抬头看向斯莱特林看台上突兀的两人。
“汤姆·里德尔我知道,是个骑扫帚的高手,他不会是来打探我们赫奇帕奇魁地奇队情报的吧?该死,斯莱特林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学院杯了吗?”
“队长,里德尔好像不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队员,”一名队员提醒道,“他不喜欢魁地奇。”
“那那个人呢?那是谁?威廉姆斯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魁地奇球场上?难得他是斯莱特林今年的秘密武器吗?有人知道他吗?他打什么位置?”
连着七个问题把队员们砸得晕头转向,过了好一会儿,赫奇帕奇的上届级长弱弱地举起了手:“我一年级时候的飞行课是和纳尔逊一起上的,他连扫帚都抓不稳,应该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至于位置……应该是观众……吧?”
“我感觉他们在议论我。”
观众席上,纳尔逊扫过球场上聚在一起的赫奇帕奇队员们,手中捧着一只被标签贴得严严实实的玻璃瓶子,嘴里叼着一根吸管含糊不清地说道。
“哈哈,”汤姆白了纳尔逊一眼,“他们在考虑把你吸纳进赫奇帕奇魁地奇队吗?真是自断四肢的天才想法。”
“我完全可以当教练,我的脑海中有无数超前的战术和技巧,足以颠覆这项运动,”纳尔逊敲了敲太阳穴,又叼着吸管猛嘬了一口,嘴巴里传出细密的泡沫爆炸的声音,“不对,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断四肢?这个词不是自断一手吗?”
“四倍。”
汤姆没有理会纳尔逊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专心致志地观看起球场内的考核,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了阿黛尔端着比她还要高的扫帚的小小身影,她捧着扫把走进球场,冲着斯莱特林的看台用力地挥了挥手,跨了上去。
汤姆实在受不了这种重复又枯燥的测验,看了一会儿后,伸出手从纳尔逊头上捞来了帽子,轻轻地扣在自己脸上,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沉入了梦乡。
一梦过去,他被纳尔逊絮絮叨叨的声音吵醒。
“不要气馁,阿黛尔,虽然成功的果实非常甜美,但失败其实才是人生的主旋律,我们明年……”
“怎么了怎么了?”汤姆打着哈欠把帽子摘了下来,看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捧着扫帚的小小身影。
“呃……她的技术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