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再不走,怕是一个也走不了,“河水”漫延而上。
不一会就会将这里淹没,他们若是多逗留一会,便是在耽误他救人的时间。
想到这里,凫爽也便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小姐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她定能逢凶化吉。
……
看着腰间的绳索,由一开始的震惊之中很快恢复过来,连忙稳住脚步。
马步扎紧,右手紧握住绳索,眼中闪过厉色,快速转身,一跃而起,用力拉进绳索。
显然对面的人是个力量型的对手,她有些难以和他对抗住。
眉头微微紧锁,衣袖之中滑落出一个匕首,看准时间,将其钉在石壁之上。
看着一部分石壁的力量与之对抗。
但是两人力量实在是有些悬殊过大,尽管如此,她依旧难以从中占据上风。
她俨然有些握不紧手中的匕首,腰间的力量拽着她,不断向前。
眉头紧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将钉在石壁之上的匕首抽出。
由于惯性,她立刻被拉飞起来,显然有些力不从心。好在她反应极快,借力打力,一跃而起。
用手中的匕首,将绳索砍断,这才脱离他的束缚。单膝跪在地上。
深深送了一口气,连忙将身上的绳索取下,紧握手中的匕首,站了起来,她倒是没有想到这地宫之中竟然还藏着一个人,怕是这里的看守者。
若不然大殿之上的东西为何会一尘不染,香炉之中的香过了这么多年还依旧燃烧着。
眼神犀利,紧盯着前方的黑暗,既然石门已经关上,那她便没有想过再从哪里出去。
这里的机关一定是他触发的,既然如此他一定有逃生的出口。只要抓住他,一切都还有希望。
快步上前,左手从腰间将火折子点燃,随手扔在石壁之上,让其镶嵌在其中,要知道,在黑暗之中她可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
缓缓走上前,左耳微微颤动着,一个转身,轻袖罗衫,刀锋犀利。
看似无力,却将周身之力蕴含在其中。
划破他的衣角,烛火发光,银色的亮光,刺进她的双眼。
如此连忙后侧,一个偏头,剑划过他的她的脸颊,带走她的一缕青丝。
偏头看了一眼缓缓飘落在地的青丝,眼中闪过冷光闪过。
一个黑影从她的面前闪过,只见她快步上前,一手抓住他的衣袖,另一只手顺势划过。
将他的腰带割开,那人明显有些震惊连忙低头护住自己的衣服,以免走了光。
嘴角微微勾勒一个笑容,一个漂亮的转身,侧踢而上,一脚将他踹飞。
丝毫不给那人反应的机会,三步并作两步,一跃而起,双手紧握手中的匕首,想要竖劈而下。眼中闪过一丝的嗜血……
那人见状连忙抬起手中的剑,予以抵抗,双方僵持不下。
面巾遮盖住脸庞,仅仅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眼里带着不谙世事和纯真的气息,看着年纪和她不相上下。
可是她却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意图。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睿儿,住手。”
很明显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身下的少年收起了手中的力量。既然如此那她也便手起手中的力量。
翻身离开,后退数十步,三人成三足鼎立之势。
发声的人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这样子两个人的关系她大致能猜出一二。
收起手中的匕首,双手抱拳,一脸诚挚地看向面前的老者,“小辈梁绾无意冒犯。只是奉命让玉玺重现。”
徐睿站了起来,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腰带,走到老者的身边,一脸怨气地看向她,“爷爷别跟她废话,她竟敢来打扰亡灵,取走玉玺,罪不可恕。”
“让孙儿解决了她。”说完便举起手中的剑,指向她。
她这人最会察言观色,老者浑身散发着慈祥之气,很显然对她并没有起杀心,既然如此,能平静相谈,总比打打杀杀的要好!
“嗯,那个睿儿弟弟,姐姐我不是有意,不过是保命而已。再者打打杀杀都不好。我们静下心来谈谈。”
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的腰带,这一看可坏了事,一下子给他炸了毛。
“你……你不要脸,还看。”
说完便提剑要砍过来,一旁的老者连忙上前拦住他,“敢问可是当今陛下派你前来。”
梁绾耸了耸肩,一脸淡然地说着:“是谁派来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些事该有说法了。”
说完便从腰间将一枚玉佩扔给老者。
星月纹,是伊祁族的信物,但更为重要的是,这玉佩上刻有伊祁重启这四个字。
少年不明所以,但是老者很明显它代表着什么!
老者连忙抓住少年的手,手中用力,应声跪下,低声说道:“徐晓终于等到小姐你了。”
梁绾见状连忙上前,扶起老者,“无需如此,是您辛苦了。”
老者眼含泪水,抽泣地说着,“老生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如今也算是圆了老生一个心愿。”
“小姐,这是老生不争气的孙子,徐睿。”
“臭小子,还不快见过小姐。”
徐睿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她,“爷爷,你莫要弄错人了,你说这就是我要等的人?”
老者见状上前重重的敲这他的头,“不得无理。”
轻声一笑,摇着头说道,“也不怪他,说来是自己和族人相比太过于另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