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道若有所思。
说实话,这些年他的心思都放在中土。
即便人在云南,也只是尽一个传统文人的本分,治理地方。
在这样时代,已经难能可贵了。
但跟李祎比起来,就逊色了不少,更是落后了韩延徽很多,跟精通财政的宋齐丘比,也差了几分。
今日听了李祎见解,瞬间就明白自己差了什么。
眼界!
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竟有此韬略!
冯道心生惭愧。
张承业目光看向东南的青山绿水,“老臣有意以殿下为东南招抚制置使,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张承业判西南诸军事,有任免云南官员的权力,事后只需向长安汇报便可。
李祎的见解,是他在云南这两年暗中观察和深思熟虑的结果。
“这……晚辈才疏学浅,恐难当此大任。”
“无妨,老臣让冯道、韩延徽协助于你。”张承业的笑容中似乎带着某种期许,以及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