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沫在繁盛,和苏佩珊又了解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事宜。
临走,苏佩珊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们谈一下你接下来的行程安排。现在公司里的情况你也已经知道了,自从苟四爷将那个马伟民弄到公司里来之后,这个猪头男把公司搞的乌烟瘴气,一心栽培自己的人,和我们搞分裂,眼下他手下正在大力培养蔡敏敏、和安薇娅,公司里一旦有好的资源,马伟民就先紧贴着她们两个人安排,资源分配不公,其他艺人心里自然会产生埋怨,我虽然是经纪人总监,但马伟民是苟四爷亲自安排来的总经理,职位高我一头,你不在的时候,这个猪头经常故意挑刺找我麻烦,还想着架空我的权利,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做好随时准备辞职的准备了。”
白浅沫听着苏佩珊的埋怨,可以想象这段日子她的工作压力很大。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
不知道五哥去忙什么了,不过,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回了科研所。
“明天早上我会准时来公司,你说的这些问题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首先,我需要先见一见这个马伟民。”
刚刚白浅沫已经告诉了苏佩珊自己失忆的事情,苏佩珊也明白眼下不是着急的时候,需要给浅沫时间来了解。
于是松了手。
“那好,明天我们在讨论。”
“恩!”
夜幕降临,一条宽敞洁净的梧桐大道上,两侧的树叶已经露出了崭新的嫩芽儿,路灯透着一抹橘色的光晕,照应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白浅沫走到科研所门外,一抹挺拔的身影正站在路灯下面,虽然看不清楚面貌,周身非凡的气质依旧轻而易举的吸引了行人的目光。
渐渐临近,看的更为清晰。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双臂插在风衣口袋里,一双深邃的目光此刻正朝她看来。
白浅沫脚上的步伐加快了一些,来到男人面前。
二人对视,彼此的目光里都能看到一丝柔情。
顾爵晔的视线率先落在了白浅沫的衣服上。
“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出门了?”
“马上四月份了,不冷。”
男人不由分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里面穿着一件墨蓝色的毛衣,白色衬衣套在毛衣里面,露出一截洁白的衣领,平添了几分斯文气质。
“五哥,你是在等我吗?”白浅沫拢了拢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目光从他清隽绝伦的脸上移开,朝马路对面的科研所看了一眼。
见值守的还是白天那两个人,安了心。
虽然五哥对她从不曾发过脾气,可对手下却有着军人般严格的规矩,一旦触及指定的规则,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看样子她跑出去,五哥并未因为惩罚下属。
一直温凉的是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白浅沫收回目光,微微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我不让你出去,是担心你的安危,既然你同意让人暗中保护,今后想出门,就让人开车送你过去,也不必在为难他们。”
白浅沫眯眼一笑。
“我也不想为难他们,奈何他们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顾爵晔见小姑娘笑了,也跟着轻笑一声。
“等你成为我的妻子,我的自然就是你的。”
白浅沫挑眉:“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和你结婚的话,我现在就是寄人篱下的待在你身边了?”
握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旋即,一股拉力,她顺势被男人拉入宽阔的怀里。
男人低垂下头,凑近她耳边,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我是你的,寄人篱下的那个人分明是我。”
白浅沫扑哧一声笑了,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腰。
“这可是你说的,你是我的,那你的一切自然也是我的,今后你可要好好听话。”
男人低笑:“前几日苏繆给我算了一命。”
苏繆和五哥是至交好友,也是除了她,唯一能和五哥关系亲密的男人,直到今日,外界还流传着五哥和苏繆之间的基友情风月韵事,不过,只有她清楚,二人只是好友关系。
苏繆年近三十,却对占卜算命格外痴迷,听五哥说,他从五岁那年,房里找到一本《梅花易数》,自此之后,便痴迷上了这一行。
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苏繆秉持这个准则,从幼儿时期一直坚持到现在。
虽说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不过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占卜之术还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的,苏繆之前年轻气盛时,酷爱随便拉一个人就给人推演命数,原本那些被他强拉硬拽免费算卦的人也都不太当真。
不过,经过他一番推演说出的事情,竟然十有**真的就发生的。
自此之后,不少相熟的人遇到困难时,都习惯找苏繆算上一挂。
不过,这小子在几年前闭关了三个月之后,性格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此之后在他这里一卦难求,很多富豪找他算卦,他都一一拒之门外。
他自己说,越是精通命里之术,越会心怀敬畏之心,所以从此不再随意窥测天机,以免今后殃及自身。
“难得,他已经很久没帮人算命了。他说了些什么?”
顾爵晔勾起白浅沫一缕发丝在手指间把玩着,沉声道:“他说我婚后怕是个怕老婆的男人。”
额……
白浅沫怔愣了一下。
五哥怕老婆?
他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会怕老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