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爷,您别生气,您现在正在调养身体,可别因为我们伤了您自个儿啊……”白新柔嗫喏的开口,小心翼翼的看向白老。
活脱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白老满脸心疼:“新柔,你对白爷爷的好白爷爷都记着呢,今天是我自己看下棋看的入迷了,忘记和你打声招呼,害的你被人责备,是白爷爷的错。”
“爷爷,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责备她还责备错了?”白逸堂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明明就是她把你弄丢,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了,难道还不能让人说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我习惯每天五点半起床晨练,你们一个个睡的像头死猪一样,也就新柔能陪我出去溜溜弯、说说话,刚刚是我自己遇到了几个老友在下棋,好奇之下过去看看,错在我身上,你们一个个的都责备新柔干什么?”
白老表情严肃的扫过所有人。
“我警告你们,新柔是我请来家里长住的,你们今后谁也不能再欺负她,更不能把她当外人,浅沫在白家有的,新柔一样都不能少,听明白了没有?”
“爸,这不合适吧?”许华岚开口。
“你说说,怎么不合适了?”
“浅沫是您的亲孙女,康成和我的亲侄女,我们是一家人啊,新柔毕竟只是客人,就算往祖辈数十八辈,也没有丝毫牵扯,唯一有点关系的就是,浅沫曾被抱错在他们家住了十几年,但白夕若在咱们白家还接受了整整20年的教育,她所生活的环境远远比浅沫要好上千倍万倍,当初接浅沫回来时,康言他们夫妻两个人还给了张翠艳一张两百万的支票,从哪一方面看,我们白家都不欠她们什么。”
“你的意思是要赶她们走?”白老的脸色异常严肃。
许华岚嫁入白家这二十年从不曾和老爷子正面红过脸。
这还是第一次违背老爷子的意愿。
“爸,我不是要赶她们,只是说,她们早晚是要走的,在这里居住的期间,我会把她们当贵客招呼,但无论如何,白新柔和浅沫肯定是不能比的,这不合规矩。”
许华岚一席话在情在理,一时噎的白老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