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阵儿,许老太太似乎才回过神儿,缓缓开口。
“怎么会突然打听这个人?”
“无意中听一个朋友提起这个人,说是咱们许家的人,可在我印象里,许家族谱内好像没有这么一位先人,这才好奇的询问您老人家。”
许老夫人沉默的一阵儿,随即呵呵低笑两声。
“咱们许家家大业大,旁系众多,尤其是在那段最混乱的年代,为了能和许家攀上亲戚,各路有的没的都能牵扯到一起,信不得真。”
“这样啊,也许真的像您说的,当初是有人打着咱们许家的名声在外面招摇撞骗吧。”
老太太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
“什么时候回来?我年纪越来越大了,最近老是忘东忘西的,生怕哪一天醒了就把你们这些后辈的全都忘记了。”
许华岚听出,老太太这是想让她带着老公孩子去魔都呢。
他们刚回国的时候曾抽空去了几天,当时恰巧康成去魔都出差,也是顺路。
这一晃,都好几个月过去了。
“我最近抽时间一定回去看望您老人家,我可想您了。”
把老人家哄得高高兴兴,许华岚挂断了电话。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和白老交代一句,就出了门。
上了车,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浅沫,你现在人在哪儿?”
四十分钟后
许华岚和白浅沫约在一家茶馆见面。
老京城的四合院,独门独屋,非常幽静。
白浅沫从象山赶回来,半路接到许华岚的电话后,直接改变了行程。
“大伯母!”
“浅沫来了,快来坐。”许华岚笑着招呼白浅沫。
白浅沫走进来,将自己尝背的半旧背包放在一旁的空椅上,随即盘腿坐在了茶桌前。
桌上的茶炉正烹煮着茶水,许华岚动作优美娴熟的将茶壶中的茶水,经过几番调羹后放在了白浅沫的面前。
“外面冷吧,快喝一口热茶暖暖身子。”
“谢谢大伯母!”
白浅沫喝了一口热茶,掀起眼皮朝许华岚看了一眼,笑道:“大伯母,您今个儿怎么突然请我来这里喝茶?”
虽然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可她还是主动询问出口。
许华岚也端起茶杯不急不慢的呷了一口茶水。
“刚刚我和我家老太太视频通话,说话的空寂有询问许锦恩这个人,但我家老太太说,她并不认识这个人。”
“既然许老夫人不认识许锦恩,您就不会大老远跑来这里请我喝茶了。”白浅沫淡淡一笑。
许华岚也笑了:“老太太的确是说了这番话,可她当时的神情却很古怪,我觉得她是认识许锦恩的,却又不想提起这个人,在联系到许锦恩没有出现在许家族谱上,是否是这个人当时在许家犯了大忌,所以才被除名的?”
这件事儿原本只是帮浅沫去询问。
可眼下,许华岚自己也开始好奇了起来。
回想刚刚老太太在听到许锦恩时的神情,从老人家那双眼睛里,她好像看到了一抹悲伤。
这个许锦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似乎成为了禁忌一样的存在。
所以好奇心驱使之下,她很快联系了浅沫,一来是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她,二来,是希望从浅沫口中了解到许锦恩更多的消息。
“浅沫,你为什么要调查许锦恩?还有她究竟是什么人?”
白浅沫沉吟了一会儿:“大伯母,您给我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我也不隐瞒您什么,许锦恩和我在追查的一起连环命案有关联,所以我一直在调查这个人。”
“按照你上次说的许锦恩的年纪,她现在已经是百岁高龄了,怎么会和连环命案有关?”
“这件事牵连很多人,很抱歉我不能相信说给您听,不过可以肯定一点,许老夫人是知道许锦恩的。大伯母,您能不能帮我搭下桥梁,能让我见许老夫人一眼?”
只有亲自见到许老夫人,很多事情也许才能掀开层层迷雾的面纱。
“这个不难,我今天更和老太太许诺过,最近就会抽时间回魔都一趟,到时候你跟着我一起回许家就行了。”
“那就先谢谢大伯母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而且我现在也好奇这个许锦恩究竟和我们许家有什么关系。”
刘福勇在地下基地里休息了一晚,这一晚满心牵挂妻儿,再加上身上受了外伤,伤口处一直在疼,他也跟着一晚上没合眼。
白天困乏袭来,才浑浑噩噩的熟睡了过去。
即便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儿子的小名。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当他看到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钟时,猛地鲤鱼打滚似的从床上翻腾起来。
匆匆穿上衣服,快速冲出房门。
敲了敲同伴的房门,里面的人很快打开了房门。
看到刘福勇,同伴眯起困乏的双眼。
“勇哥。”
“老板人在哪儿?我现在可以去见他了吧。”
同伴熬夜打了一个通宵游戏,原本睡的死沉,听到刘福勇这句话,整个人显得精神许多。
“那个,我去给敏打个电话,问下老板在不在。”
“好,你快问问。”刘福勇催促。
同伴掏出手机,拨打了总部的电话,询问一番后,他转身对刘福勇道:“老板在呢,不过他今天并不想见你。”
刘福勇双拳紧握,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忠心主人看的一清二楚。
同样的,主人对他也十分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