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晔加深了这个吻,手也渐渐的不规矩。
白浅沫感觉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寂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别,别在这里。”
听到自己带着软糯哭腔的声音,白浅沫咬了咬唇。
心里一阵羞愧,可声音却不自觉的发软。
“这里没有别人。”
男人的吻越发的热烈,沿着她的唇角缓缓下移,带着强硬的攻势,让她难以招架。
白浅沫如水的眸子微微眯着,想要拒绝,可到嘴边的话硬是没有说出口。
也许,内心深处,她也带着一丝狂野的心里,亦或是,因为是这个男人,所以她觉得怎么都是一种享受。
深夜
白浅沫躺在床上,浑身酸软的窝在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怀里,心里暗暗咬牙。
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可气的是,原本她以为只是吻一吻,因为没有准备防护措施,没想到,他竟然从一侧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熟悉的红色纸盒。
他竟然有备而来!!
顾爵晔轻柔的撩开黏在她脸颊的长发,在小丫头的额前落下一吻。
白浅沫想要转过身去不看他,可当挪动了一下,浑身一阵酸疼。
气恼的伸手在男人的肩上拧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恩?”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
白浅沫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就是那个!”
顾爵晔好笑的勾了勾她的鼻尖:“哪个?”
白浅沫伸出白嫩的手臂,在床头上摸了摸,摸到那个小方盒子丢给了他。
顾爵晔伸出大掌将那盒子丢在一旁,伸手将气呼呼的小丫头抱在怀里。
“在你说三陪的时候,出门顺便买的。”
白浅沫闭了闭眼,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
合着是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明天要上镜,现在都凌晨三点了,休息不好上镜会变丑的。”
“不会,你是小仙女,就算通宵不睡也比她们美。”
“可休息不好脸会浮肿,上镜会显得很胖。”
顾爵晔摩擦着她柔滑的背:’适当的运动有益塑身,你今晚出了这么多汗,明天肯定会瘦。”
白浅沫:“……”
这都是什么歪理?
骗小孩子的吗?
算了,不想和他聊了,还是睡觉吧。
浑身酸疼,白浅沫想睡,可闭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还是某人把她抱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后才睡了下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等白浅沫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猛然惊醒,捂着被子朝房间里看了一眼,果然已经不见顾爵晔的身影。
这个男人铁打的不成?快天亮才睡,他竟然还能一早就爬起来。
披上顾爵晔的一件白色衬衣,白浅沫赤着脚走下了床。
四下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连鞋子都没有,最终又折返回床上,拿起手机拨打了顾爵晔的电话。
响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听。
“喂,哪位?”
白浅沫凝眉,不是顾爵晔?
“顾爵晔呢?”
初一又看了一眼手机屏上的备注:小祖宗。
刚刚还在想,这小祖宗不会是老板的后辈之类的吧。
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年轻女孩儿,听这声音还有些熟悉。
“白小姐?”
电话这头应了一声,初一急忙笑道:“白小姐,老板正在实验室呢,可能到中午才能出来。”
“他最近很忙?”
“是啊,魔都一位老专家亲自到访,老板一早就和老专家进了实验室,一时半会儿怕是出不来,您有什么需要交代的,等老板出来了我帮您转达。”
白浅沫捏了捏眉心。
她现在需要一身衣服,总不好让其他男人帮她送过来吧。
“不用了,你忙吧。”
挂断电话,白浅沫走出卧室。
虽然此刻她就在科研所,因为是顾爵晔的私人区域,也不会有外人进来。
走到鞋柜前穿上顾爵晔的拖鞋,不是一般的大,不过总比赤着脚要舒服。
随即去了浴室,盥洗台前摆放着一份新的洗漱用品,看样子是为她准备的。
白浅沫笑了笑,有时候她觉得,顾爵晔真的很细心,什么都想到了前面。
有这样的男人在身旁,很有安全感。
实验室里
刚结束了一次细胞分解实验,顾爵晔和裴院长、刘院长对这次实验进行了详细探讨。
“阿晔,在想什么?”
顾爵晔收回思绪,目光深远:“我常常在想,人的细胞分解到最后其实就是矿物质、非生物,可为什么以细胞结合的人类却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和思考?”
刘院长笑道:“这也是科学界的一大难题啊,例如大脑到底是人类思维意识的载体还是本身?也许在大脑内部存在着类似于程序密码一样精密的数据库,人的一切意识,都由这里而来。”
顾爵晔道:“刘院长,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人工智能的智能是来源于它的数据库还是程序算法?这两者联系起来,是不是有点相似之处?”
刘院长一时被问住了。
裴老沉思了一阵儿,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比喻很恰当,人类在某种意义上,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创造出来的,我们看不到它,可它却无时无刻都在我们的身边。”
顾爵晔道:“就如年轻人玩游戏时,如果把我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