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她仍是血族不是吗?”
剑舞者回过头,眼中透着坚毅,面色冷漠:“我们是帝国安全局成员,是在一线保护人类的战士,不能对敌人有任何恻隐之心,我们的脚下,即是国门,你应该想想她游荡在人类城市中残害的人类,奏乐者。”
如此官方的回答,换丹尼斯听了,恐怕会一笑置之,当做废话,但对此时的坎雷尔而言,却如圣言,眼前前辈的铿锵之音,打除了他心中的犹豫,应该说,是坎雷尔自己,自发的,自愿的消除了这份让他头疼,不愿去想的纠结。
“是!”坎雷尔回答道,语气中不再有顾虑困惑,反而有些雀跃。
他不太聪明,那些门门道道的复杂东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不容易得出一个结论,也被人说是错的,可将“血族视为敌人”这个他自己得出的死理,他是认准了,也不再愿去改了。
即便这与他的良心产生了对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