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欢翻身骑在璧鸳身上,双手掐住璧鸳的脖子,她知道只要自己稍一用力,璧鸳就能一命呜呼。
可自己又怎会甘心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
好想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断,挑开她的指甲,挖出她的眼珠,撕开她的嘴角,剁下她的四肢,将那堆工具在她身上试个遍。
身上的痛,地上的血,无一不在怂恿着自己变得残忍暴虐。
可脑中的一丝理智又提醒着自己,如此这般,和璧鸳又有何区别?人的强大不在于变成兽,而在于即便拥有兽的体魄,却仍能用人的意识去思考行动。
目光比这夜幕更加深沉,语气比洞中的温度更加冰冷。
“念你忠心,我便赏你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