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欢一看这招还挺管用,便坐起身,打起精神继续给她分析。
“你想一想,梁斐桓若真是看上我了,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到赐婚那日才说?他不就是因为不想成婚,可为了继任城主之位又不得不成婚,才被逼成这样的吗?”
璧鸳围着褚南欢走了两圈,边走边琢磨,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地问:“照你这么说,反正娶谁都一样,那为何就是不娶我家姑娘?”
褚南欢一拍膝盖,愤恨不已地说:“‘卸磨杀驴’听说过没有?他梁斐桓就想着把我娶回去,然后一碗药送我归西!可要换做是余霏燕,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吧!毕竟是侧辅之女,这么轻易就死了,娘家人岂会善罢甘休?”
璧鸳闻言深感讶异,“你是说梁斐桓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