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从来就没怂过,凭什么对她就狠不下心来?
现在人也醉了,酒也喝了,他就不信这次她还能反抗得了?
赵煜晗的眼神有些迷离,不知是被烈酒熏得还是被眼前人醉得。丢掉酒壶,抱起褚南欢径直走向里间床榻。
毫不怜惜地将怀中娇小的身躯扔上床榻,眼底满溢着占有欲。
不想再做什么正人君子,不想拥有什么纯洁友谊,他的就是他的,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能逃得掉的。
脱鞋上榻,放下帷幔,隔离出一个只有他两人的小小世界,听不到外面的喧嚣,也没有多余的人来打扰。
床榻里侧的人酣然入梦,外侧的人**正浓。
若能如此一生一世,哪怕历尽艰辛、饱受风霜他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