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源国城内已经渐渐变得平静下来了,不过,莲字军的出现,着实让洛嚣吓了一跳,同时也让白鹄有些吃惊。
樱若雅的马车缓缓的开到了皇家车队的面前,停了下来。先是蒙逸向白鹄行礼,随后樱若雅从马车当中走了出来。
“皇上!”樱若雅正要行礼。
“免礼吧!”白鹄注意到了樱若雅腰上缠着纱布,似乎是受了伤,于是赶紧说道。
“谢皇上。”樱若雅回道。
“千里国君主,此次前来,为的是何事?”白鹄问道。
“皇上,这样的良辰吉日,不能缺了我吧?”樱若雅笑着回答,然而实际上樱若雅的目光并不在白鹄身上,而是在白鹄身后的洛嚣身上。
这让洛嚣有些慌张,被这样冷不丁的看着。
“哦,说的也是啊,毕竟这北栎君主,也与我们一同。”白鹄似乎知道樱若雅想要做什么了,转身向后看向洛嚣。
“唉,皇上,是啊,如此良辰吉日,怎么可以缺了樱若雅君主不是?”洛嚣看到两人目光都向自己来了,赶紧随声附和道。
“不过我听说,某些人对我的到来似乎不欢迎,还在路上动了手脚。”樱若雅接着说。
“哦?是谁胆敢对樱若雅君主如此无礼?”洛嚣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是哪些人,洛君主应该心知肚明。”樱若雅依旧目光盯着洛嚣。
心虚的洛嚣赶紧把目光移开,看到一边的商铺。
“千里国君主,是何人敢在路上对你动手脚?朕,定不轻饶他。”白鹄说。
“是一群刺客,该死的都死了,逃回去的,就都逃回去了。这群人拿着双弯刀,如果没记错的话,只有大漠之人,北栎的刺客,才会使用这种武器吧?”樱若雅已经明说了。
但是洛嚣依旧是死不承认的样子:“或许只是你们千里国的人偷偷跑到北栎学了我们的大漠刀法罢了。”
樱若雅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个洛嚣,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赖皮脸!”
“哈哈哈,樱若雅,您是在说笑了,我洛嚣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能说我是赖皮脸呢!”洛嚣也憨笑起来。
“是挺光明磊落的,只不过是透过天窗的一线光柱的磊落罢了。”蒙逸在一旁补了一句。
“诶!你这小子,胆敢对我们洛君主如此不敬!”老奴赶紧走了过去,想要打蒙逸一巴掌。
正要扇过去,蒙逸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抓的死死的不放。
“诶呦,诶呦,疼死我了!”一个老奴如何能是一位将军的对手。
“蒙逸,不得无礼,我们现在是文明人,要跟洛君主讲道理。”樱若雅对蒙逸说。
“讲什么道理,跟这群人就没必要讲道理。”蒙逸哼了一声,才放开了老奴的手。老奴赶紧揉了揉手臂,退了回去。
“皇上,你看,这千里国之人先对我们动手,他们才是无礼之人,我们北栎一向文明做事,您可要明察秋毫啊!”本来还挺有气势不看皇上脸色的洛嚣现在却成了一个附炎趋势的人。
“你!”蒙逸忍不住,很想上去揍这个洛嚣,却被樱若雅拦住了。
“谁才是无礼之人,想必皇上才不会看错!”樱若雅说。
“好了,你们两个,别卖关子在这演戏了,我们还是明说吧。”白鹄只感觉自己是在看这两人的戏。
“这个东西,想必洛嚣君主见过吧?”樱若雅从蒙逸那里拿过了那个在刺客身上搜出的护身符,还带着一些血迹。
“这?”洛嚣看到,大吃一惊,赶紧凑到老奴旁边小声说:“你们是怎么干事情的!不是说不能带任何东西吗?怎么让他们千里国的人搜到这个东西!”
“皇上您看!”樱若雅将护身符交给白鹄。
“哦?”白鹄接过护身符,仔细的看了好久,“这上面的文字,确实是北栎才用的。”
“皇上,一群北栎的刺客袭击了我千里国的马车,打伤我军兵,还想置我于死地,这毒辣的做法,除了北栎君主洛嚣,还有谁会做的出来!”樱若雅理直气壮的说道。
“皇上,皇上,你听臣解释,这并非我洛嚣所做之事,定是有小人想陷害臣啊!也或者只是他们千里国的叛军做的事想要嫁祸到我头上来!”洛嚣赶紧走到白鹄身边解释。
“臭不要脸!”蒙逸骂到。
“闭上你的臭嘴!”老奴朝蒙逸骂到。
“皇上,我千里国之人做事一向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要是想杀我,何必埋伏苦苦等候。况且这次袭击,是我要来中源国之时,想必,此处不想让我来之人,也是屈指可数了吧。”樱若雅说。
“或许只是有小人要陷害我!皇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洛嚣内心已经想到了一个替死鬼,袭击樱若雅的事情虽然确实是自己一手安排的,但是,剩下的事情就都是溟去做的,倒不如把责任全都推给他。
“洛君主,你怎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白鹄怒斥。
“皇上,真的不是臣干的,等等,臣好像想到了一个人,他几天前跟我说要我看一场好戏,还让我演其中一个角色,怕不是都是此人安排的!臣也是被蒙在鼓里啊!”洛嚣说。
“是啊是啊,确有此事,皇上,请明察秋毫。”老奴随声附和。
“你若是找不出证据,那就是你在胡说八道。”樱若雅毫不客气的说。
“这,我去哪给你找证据啊,要不,我再在这呆上个十天半个月,定给你,和皇上一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