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带白芷在这山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有得到什么更多的信息。
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山林茅草屋中,老头子就开始配制药物了。茅草屋在一片松林里,竹篱笆围了一圈,构成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正晒着草药,飘着一股草药的味道。时不时会有城里人到这里来收购药材,同时带来一些生活的用品。
“刚才我似乎隐隐约约的记忆起了一个名字,洛羽菲,或许,这个名字就是我所要等的人的名字罢。”白芷说。
“洛羽菲?”一说到这个名字,老头子就想起来很多事情,“是个可怜的北栎公主啊,本该有个好的归宿,结果被自己的父亲逼去嫁给了东灵的君主玄奕,可洛羽菲啊,她喜欢的人并不是玄奕,而是中源的君主,大昼的皇帝。”
白芷点了点头,笑了:“还有这回事啊?”
他并不知道自己就是老头子话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就是洛羽菲。
“可惜了啊,这个洛羽菲,后来得了病,那东灵的废物君主玄奕也不管不顾,最终死在了东灵。”老头子说,“后来听说中源国灭亡后,大昼的皇帝就消失了,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或许这就是一对苦命鸳鸯吧。”白芷叹息到。
“是啊,也算是老天爷对他们不公了,不过,也怪那北栎的君主作恶多端,竟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下三滥的君主,也怪大昼皇帝无能,竟然没能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老头子开始把药放到了锅里,开始熬药。
一股浓郁的药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中,这就是白芷所中过毒的解药,不过,老头子也不敢保证这能百分百让白芷恢复记忆。
又一天过去了,一清早听到了山谷中的喊杀声,千里国的莲字军不断的向山谷推进,里面的大良军节节败退,一直退至了行宫,关上了门,想要以行宫为凭借,拖住千里国莲字军的进攻。
蒙逸见这行宫铜墙铁壁,也没有命大军往前进,只是停在了行宫的前方,并在山谷在设了营地,暂时推迟了这里的进攻。
老头子带着白芷在山上看着山下的一幕幕:“这天下,终究还是千里国的啊,这北栎,也是日薄西山了,那罪恶之人,终要得到他该得的惩戒了。”
“师傅,这天下大势,是不是就要变了?”白芷问。
老头子点点头:“是啊,要变了,不过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来,我与你下一盘棋。”
说完就带着白芷来到了棋盘的面前,棋盘上只有寥寥数子,双方都是势均力敌。
白芷拿到棋子,只感觉很熟悉,自己曾经一定下过这类棋子,自信的与自己的师傅下了起来。
“这天下,曾经就如同这副棋子一般,千里国和北栎国都是势均力敌的。”老头子说。
白芷看自己得势,很快就将自己的棋子推进到了师傅的棋盘对面。
“正如这样,北栎自以为是,急功近利,被千里国束缚住了手脚。”老头子笑了,很快就削掉了白芷的锋芒。
白芷有些不服气,在趁着老头子的空子,将自己的棋子深入到了对面,看样子似乎已经威胁到了自己师傅手上的王棋,但过了一阵子,却再被自己师傅给破了招式,自己的又一次进攻失败了,只能转为防守。
“呵呵呵,徒儿,你别急,急功近利是没有办法下好这盘棋的,若是不相互平衡,一味的之追求自己的利益,追求自己的胜利,到最后反倒就会失去所有。”老头子意味深长的说,说完一步棋子将白芷的局面压的死死的。
白芷拿出了自己最厉害的棋子,想要以此压住自己师傅的进攻,局面虽是挽回了一些,可终究未能避免兵败如山倒的局面。
“如今这天下,就如同你我手中的棋盘,你手中的棋子如同北栎,我手中的棋子如同千里国。”老头子说完,将白芷手中的主帅拿掉了。
白芷傻傻的笑了,挠了挠头:“师傅比弟子强多了,弟子甘拜下风。”
“如今,这里就已经是千里国的土地了,迟早,这天下也会重新归一的。”老头子放下棋子,走到了松树下,看着山下的千里**正在进攻着这大良皇朝的旧行宫。
大良军被围困了数日已是弹尽粮绝,已无多少斗志,加上蒙逸将军的不断劝降,这行宫内已经是毫无斗志了。
到了下午,大良军终于放弃了抵抗,出来投降了。大良的都城栎阳城也在几天内攻破,至此,大良就只剩下东边部分了。
洛嚣在一家酒馆中听着小曲,享受着他最后的时光,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大良时日无多了。老奴也在一旁,静静地侯着,本来洛嚣话非常多,如今却已是寡言少语。
另外一边,大良太子洛羽梓却在叽叽喳喳的,生气的骂着手下的将领。不过毕竟洛羽梓未曾涉及过政事,这样做无疑是拉牛上树。
“皇上,皇上?”老奴轻声的喊洛嚣。
洛嚣已经坐着睡着了,被叫醒后反应过来,砸吧砸吧了嘴巴:“怎么了?又要走了吗?”
老奴急忙摇了摇头:“不是,皇上,只是太子洛羽梓找您。”
洛嚣叹了一口气,拿过手帕,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唾沫:“有事就直接来说吧,不必先问,这已经不是在宫里了。”
“好!”老奴明白了,让洛羽梓进来了。
洛羽梓一进来就生气的朝着洛嚣说:“父皇!那群人可真是废物,竟然挡不住区区千里国莲字军的进攻!将领还百般说辞,想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