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北栎一路上都很平静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直到那夜进入了东灵境内,玄慕风终于拿到了一包神秘的药散,那是在东灵境内与玄慕风接应的人给他的。
“这东西,你就在这茶杯里面放一点,务必看着玄奕喝下去,他们定不可能看得出来。”玄慕风给了仆人一包东西,里面藏着白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仆人点了点头,端着茶水就去了玄奕所在的房间,此时玄奕正和玄秀聊着天,讨论将来要做的事情。
“你父亲总有一天要去见你娘亲的,如今你也长大了,也跟北栎的洛羽菲订婚了,将来就要将这东灵执掌的大权交于你手中。”玄秀说,转头看了看仆人端着茶水,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让他先放下。
仆人走了过去,慢悠悠的开始倒起茶来,偷听着两人的讲话。
“父亲,你不要这么说话,您现在也还没有老不是?”玄奕说。
“你这是说笑了,父亲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是知道的,御医已经跟我说我没几天活头了,身上有绝症。”玄秀笑了笑,似乎对这件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话对玄奕如同晴天霹雳,自己就只有父亲这一个唯一的亲人,母亲生自己的时候就难产而死,哥哥一直将自己视为扫把星,虽然哥哥表面上装的似乎很疼爱自己,实际上内心却对自己心存怨念。
“父亲,您,这,说的是真的吗?”玄奕摇了摇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玄秀笑了:“其实我一直对你们很严,就是希望你们不要一天到晚明争暗斗,总要一个适合继承东灵之位的人。你哥哥虽然比你聪明,但是人比较浮躁,急于求成,总有一天会闯大祸。而你,虽然笨了点,但心肠不坏,愿意帮助父王治理,对着整个东灵也算是用了不少心思,愿意沉下心思去做事情。因此我才选择将你立为东灵的王子。”
“父王。”玄奕抓住了玄秀的手。
“好了,总有一天,你父王会离开你的,你要接受这个事情,只希望我死后,你对你的哥哥要手下留情,千万不能为了自己的怨仇而打击报复。”玄秀劝到。
“儿臣知道了。”玄奕迫不得已答应了。
仆人将两杯茶倒好了,一杯是给玄秀的,另一杯是给玄奕的,玄奕那杯下了有毒的粉末,喝下去不到两个时辰就会毙亡,这药虽有解药,但在这么短时间内绝不可能拿的到解药。
“让你先放着出去,你非不听!”玄秀才发现一旁的仆人还在,斥责到。
仆人无奈,只好转身离去。
玄秀站了起来,走到了玄奕的身后扶住了他的肩膀:“其实父王也不是有意为难你们,也不是对梁司雪有断袖之癖,只是你们兄弟两个,自从长大以后就没有陪过本王了,以前总是和你们一起睡,父王是看着你们心里就很高兴,想要是你们一直都能这样陪着我,该有多好,可你哥哥是个性子急躁之人,为人也比较直,很快就搬出到自己的宫里住了。”
“原来如此……”玄奕点了点头。
“从那之后,你就以你哥哥为榜样,也怪我,把你哥哥立为了王子,当然你会向他学习,不到两个月,你也离开了我,留下我一人空守这宫中。”玄秀叹了一口气。
“父王,您真是,为什么不和儿臣早说呢,这样我就天天来陪您了。”玄奕问。
“唉,我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而把你们的大好前程给荒废了吧,所以那年梁司雪出现,他答我的话语就傻傻的,既像你们小时候,又像你们的母亲一样腼腆。”玄秀解释说。
“功名利禄没了可以以后再去追求,可亲情若是没了,就算是花再多的时间都是找不回来了。”玄奕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玄秀摇了摇头,忽然间急剧的咳嗽起来。
“父王您喝水。”玄奕赶紧把自己面前的杯子递给了玄秀,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那杯水,已经被玄慕风派人下了毒。
玄秀接过杯子,因为毒药无色无味,也没有顾虑什么,一下子就喝了半杯,直到喘过来气来。玄奕站起来,让玄秀坐下了,随后抱住了他。
“父王,对不起。”玄奕说。
“没必要道歉,这本来就是宫里的规矩,都要经历的,只不过你父王不幸运,你的母亲早亡……”玄秀强颜欢笑。
“父亲,悲伤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还是早些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玄奕扶起了玄秀。
玄秀点了点头,被玄奕慢慢扶回了房间之中。
看着父亲走了进去,合上了门,玄奕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房。回到房间,发觉那个仆人就在收拾杯子了,看样子像是勤于收拾,实际上是想赶紧收掉证据。
玄奕没有管,只是把衣服解了,坐到了床上。等到仆人把东西收拾好了离开,才把门关上睡觉了。
夜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了,睡得正香被吵醒,玄奕有些急躁,赶紧起来,去看看是哪个人吵醒了自己。
一开门,发现是冬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不好了,不好了,君主他出事了!”
“怎么了?快带我去看看!”玄奕赶紧随便披了一件衣服,急匆匆的往玄秀所在的房间赶去。
“君主突然间呼吸急促,我以为没什么的,结果突然间咳出血了,我这才赶紧叫了大夫过去。”冬棉解释说。
而玄慕风就在他们两身后不远处,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梁司雪”不是杀不了玄奕,而是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