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诗信捷说的故事,就已经到了深夜了,虽然苏顷还想继续听下去,但是诗信捷很困了,需要好好休息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啊?”苏顷惊讶的说。
“你当时还没有出生,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诗信捷得意的说。
“啊姨,你就再给我多讲点呗!”苏顷哀求到。
“不,明天就是选新君主的会了,你到时候也是要参加的,还是好好休息,不然怎么面对你那两个叔叔。”诗信捷想去摸苏顷的头,可手刚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好吧。”苏顷点了点头。
等到诗信捷睡下了,睡的熟了,苏顷就拿上了自己的两把弯刀,轻轻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除了风吹树叶沙沙的响声以外,安静的很,这个地方是个适合休息的地方。
借着月光,苏顷似乎发觉出了异样,院子在外的林子里闪过一丝亮光,明显是月光照在某个人的刀上反射出来的月光。月光是雪白的,可到了那把刀上就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了。
苏顷假装若无其事的往林子里来,果不其然,那把刀就有动静了,光马上就消失了,但苏顷已经将这些人的动静掌握的一清二楚。像是放松了一样的舒了一口气,苏顷把头转到了另一边,看了看月色。就在此时,三个暗杀者就从树林里过来了,就在那一瞬间,苏顷拔出了双刀,转身面对着那三个人。三个人有些吃惊,本以为就能轻易杀了苏顷,却没想到自己的行踪早已被苏顷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是什么人,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现在金盆洗手还来得及,我不轻易杀人。”苏顷对三人说。
三人并没有一人回答,只是相互看了看,默默地点了点头。马上就上来了,苏顷一个对三个,但却毫不费力,要知道,苏顷可是在北栎国刺客组织服役了那么几年,对于那些野刺客根本就是不屑一顾。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苏顷就已经把刀擦干净,回到了刀鞘之中了。没有一个人活着回去,也没有一个人碰到苏顷分毫。
第二天一早,苏顷和诗信捷一起走出了那个地方,那服侍的几个仆人是看呆了,不仅苏顷没有一点事情,还让豹王诗信捷住在了一起。
“一会儿你还是要小心些,你的几个叔叔都不是什么好脾气,说不定这次还是谈不成。”诗信捷说。
“知道了,啊姨!”苏顷说。
突然一只鸽子扑腾到了苏顷的面前,苏顷抬起了手臂,鸽子就稳稳的停在了苏顷的胳膊上。
“这?这是什么?”诗信捷看到这一幕,问。
“哦,这是我和我朋友之间通信的方法。”苏顷笑着说,说着,把鸽子里的纸条拿了出来,再把自己写的另一张纸条塞了进去:
这只鸽子已经训练了很久,在西灵的时候,就能顺畅的在苏顷和玄卿之间通信,可是自从苏顷回了大冥后就似乎是失灵了,本来没寄托多大希望,结果等了这么多天,它最终还是来了。
苏顷放飞了它。
“想不到,你还能有知心的朋友啊!”诗信捷说。
“走吧!”眼看四王会就要准备开始了。
这次除了四王以外,还有部分地方的官员,大冥八城城主只来了三个,带着的手下也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说实话,这些官员实际上没有什么作用,只不过是来陪衬的罢了。
虎王笑容满面的坐在大殿里,坐姿不端的看着所有人进来,一只脚撑在座位上,肘子顶在那只腿的膝盖上,反手托腮,歪着脑袋,看样子似乎是有些胸有成竹的样子。此时,苏顷和诗信捷进来了,苏顷的出现让虎王是有些震惊,赶紧把脑袋歪了回来,不过过了一会又觉得是正常的,毕竟自己派出去的三个刺客都没有成功回来,大概就是被苏顷干掉了。
不过自己手里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在城外的冥虎军,自己怎么说也是有发飙的资本了。
“既然各位都已经到了,那么就开始吧!”虎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觉得,按道理来说,应该将君主之位,按原来的约定,传于狼王的后代。”诗信捷说。这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约定,长期以来,一直都是以狼王为君主,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约定了。
不过,这条规定毕竟还是没有成为条约,当狼王死了后,剩下的三王就会对君主之位有觊觎了。如今狼王死了,狼王的孩子也死了,传位给其他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虎王的计算出了一点点差错,他没想到,苏顷彦如雁这个人还活着。
“我不同意,一个只是那些玉佩的人,没人能证明他是不是真的是狼王的孩子,把君主之位交于他,不无异于引狼入室吗?”虎王赶紧摇了摇头。
豺王也没想到,就那么短短两夜,苏顷与诗信捷待在一起,就把大姐头给收买了,居然会给一个只认识不久的人当君主:“我也不同意,大姐头,我们才认识他多久,你就这么拥护他,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众位官员也是赶忙摇摇头,毕竟确实,苏顷是从天而降的一个狼王,大家都不大愿意承认他。
苏顷凑到诗信捷耳边:“啊姨,我想我们不必这么快就跟他们争,我想,即使我们不争,他们今天也选不出来。”
“为什么?”诗信捷问。
苏顷笑了笑,没有回答。
“那么既然苏顷不愿意,就我毛遂自荐,我来当这新君主好了!”虎王直插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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