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秀转眼看了看梁司雪,他并没有要唱戏的意思,毕竟人已经哑巴了,脑子还受了伤,这样对他反而会有些不好:“诸位听我说,梁伶人受了伤,脑子已经不大好使了,还成了哑巴,你们就不要做这些要求了。”
“啊?怎么会这样?”下面的人很是惊讶。
“好了,再多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接下来该说一下刘宦官的事情了,此人真是胆大妄为,在我东灵贪赃枉法,如今就要治他的罪!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玄秀马上就切入正题。
“君主,虽然刘宦官有贪污,但是他对东灵可是忠心耿耿,忠贞不二,有功也有过,还望君主明鉴再下结论啊!”下面的官员求情说。
然而玄秀身旁的梁司雪却没有一点动静,似乎此事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人给他求情。”玄秀想不到。
“君主,此事确实还值得三思,若是就这么随意定论,恐怕会有不公的说法。”下面的官员继续说。
“那好吧。”玄秀正准备多加思考然后再做决定,却没想到玄慕风忍不住了。
“父王!这刘宦官贪污了我们东灵多少的粮饷,若是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啊!这边境的民众生活在这水深火热之中您是看在眼里的!莫要再犹豫,明日就处斩吧!”玄慕风急急忙忙的说,因为他生怕万一刘宦官有朝一日醒过来,认出这个人不是梁司雪,父王要一再追查的话,自己就是欺君之罪了。
“君主还是三思为好!”其他官员说。
“好了,也罢也罢,还是容本王再思考思考!”玄秀摆摆手,“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听说北栎的公主和我们东灵的玄奕好上了?可有此事?”
众人突然间转头看着玄奕,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玄奕也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的说道:“是的,父王,确有此事。”
说话声中其实带着一些不情愿,但是众人并没有注意到。
“那真是我东灵的荣幸啊!”众位大臣赶紧附和到。
唯独玄慕风却在一旁静静地没有说话,吃惊般的眼神看着玄奕……
“看来你当时是做的真绝啊。”莲乐华笑了。
“当然,那玄慕风心里想什么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想要就这么轻易的把我们君主扳倒,那是不可能的。”玄泠很是得意的向莲乐华说,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从容淡定。
“不过,你不是说玄慕风已经抓到了你是北灵余党的消息吗?要将你和玄奕一起干掉?”莲乐华接着问。
“我是什么人,岂是那玄慕风想抓就抓的人吗?”玄泠继续说:
东灵玄奕与北栎洛羽菲的婚事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可是双方还是需要准备一段时间,因为北栎的经济此刻还是不能为洛羽菲准备太多的嫁妆,只能约定了两年之后正式结婚,为此,东灵也需要做一些准备,总不能让玄奕是一个废子的身份与人家北栎结婚,这会显得大不敬,甚至是会坏了婚事。
但是这样就会让玄慕风有机会反击,两年的时间,正好让玄慕风翻身,于是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去让玄奕不好脱身。
“父王!”
玄秀正在自己的寝宫看着这几日送来的奏折,一部分是让直接处斩刘宦官的,一部分是说只是让刘宦官发配充军的,总而言之就是双方都有道理。玄慕风突然间进了来,打断了正在思考的玄秀。
“哦,孩子,你怎么来了?”玄秀抬头看了看玄慕风。这几日日夜操劳,加上梁司雪和刘宦官的事情,已经让玄秀有些疲惫不堪了,头上平添了几缕白发。
“父王日夜操劳,这不,儿臣来看您来了吗?儿臣还带了这些来。”说着就让下人递上一些东西:“这些是从深山里采来的人参,对你的身体会特别好。”
“让孩子你担心了,父王没事。”玄秀看到玄慕风关心自己,赶紧笑了,接过了送上来的礼物。
“儿臣,还有些事情要跟父王说。”玄慕风突然变了一张脸,本来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间就严肃了起来,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玄秀身边不远处的梁司雪。梁司雪正傻乎乎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可以用呆若木鸡形容。
玄秀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转头对梁司雪说:“你先下去吧!让本王单独跟慕风大人聊聊。”
梁司雪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房间。
“说吧,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本王的?”玄秀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认真的看着玄慕风。
“父王,儿臣听说,这些日子,玄奕,和北灵余党勾结了起来!”玄慕风说。
“什么?”玄秀很是吃惊,“你,可不要胡说,此时正直北栎与我东灵合作,要将那才女洛羽菲嫁与我东灵,你这么胡说八道,对我东灵影响可不好!”
“儿臣没有胡说八道,曾经,父王您不是让我和玄奕去剿灭那北灵的余党吗?”玄慕风提起来。
“嗯?你是说,那十年以前的事情吗?”玄秀想了想。
“正是,那日,玄奕不是一个人都没有杀吗?他不是没有遇到,而是遇到没有杀,还放走了一个人!”玄慕风此时说话的语气却变得诡异起来。
“一个人?是谁?”玄秀被玄慕风带进了话题。
“这个人叫玄泠,是北灵的余党,如今他也住在这灵秀城之中,若是有可能,我定将他抓来见父王。”玄慕风说。
“无凭无据,你这抓人不是不讲道理吗?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