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乐华和玄泠走在一起,莲乐华将自己的意愿讲了出来,玄泠也没有拒绝,“那么我想听一听还没有结束的故事。”
“你想听哪一段啊?”玄泠问。
“前面我听到你把梁司雪骗出了宫外,宫里一片大乱。”莲乐华说。
玄泠笑了:“想不到你还是个喜欢听故事的小丫头。”
“我已经不是什么小丫头了!”莲乐华反驳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的求我,我就把剩下的故事也讲给你听好了,可是此事你不得告诉玄奕,否则你就完了!”玄泠说。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我只是想听一听你的故事。”莲乐华点点头。
“那年,我把梁司雪送出宫以后就藏了起来……”
事情越多越繁杂的摆到了玄秀的面前,全都是指向刘宦官的,一个有些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梁司雪还没有找到,自己却又做了错事,废了自己的王子。现在玄秀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这边的棋下好了,就该动一步远棋了,玄泠此时又该回去北栎了,去见那一个重要的人——洛羽菲。
洛羽菲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洛嚣就很是不喜欢她了,只觉得她与白芷做的那些事很让他丢脸,于是就将她囚禁了起来,困在那北栎的一个山庄中。
洛羽菲整日在那里独自弹琴,虽然有不少的仆人侍女在服侍她,但毕竟没有知音,她独自一人也是很孤独。
这日正是茫茫大雪,一般人此时就已经躲在了家中不出门,在路上的人是少之又少,进入山庄的人本来就少,更何况这糟糕的天气。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时候,玄泠,也就是那位溟大人,来了。
“小姐,来客人了。”侍女进来,打断了正在弹琴的洛羽菲。
“什么客人?会在这个时候到来?”洛羽菲把手从琴弦之上移了下来。
“回小姐,是溟大人。”侍女回答道。
“溟大人?让他进来歇歇脚吧,这风雪茫茫的,要是我把他晾在门外也是不合适吧,只是见不见面,那得我说了算。”洛羽菲曾经是一个温柔的人,可如今被囚禁在这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性情大变,除了自己身边的仆人,已经不想再见什么人了。
“好吧,既然她不想见,我不妨我在这山庄住上个几天吧。”溟听到消息后没有生气,而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溟大人,小姐这些日子被囚禁在这山庄之中,也没有人来见她,大人您这不提前告知而来,也是让我们有点措手不及。”仆人尴尬的说。
“哦,没关系,小姐的情况我能理解,这也是我来之前没有提前让人传信导致的。”玄泠说。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大人在这山庄住下来了。”仆人看溟能够理解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
“嗯。”溟捧起了热腾腾的麦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洛羽菲只是自顾自的生活,一点想见玄泠的意思都没有,一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
玄秀不得不开始面对事实,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指责刘宦官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玄奕呢?”玄秀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儿子。
“回君主,他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王宫。”下人说。
“他离开王宫做什么啊?”玄秀一脸不解的问。
“还不是那日君主你说要赶他出宫,估计玄奕大人也是听到消息了吧。”下人回答道。
“这只是我说说罢了,他怎么知道的,我又没有明跟他说。”玄秀问。
下人有些偷笑的说:“君主啊,这世界哪有什么密不透风的墙,你说出去的消息,很快就有人传出去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帮人口无遮拦!怕不是想要挨板子!”玄秀生气的说:“行了,赶紧让他别收拾了,速速到我这来!”
“是!”
玄奕跟桃欣悦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了,房子外面已经摆了好几个巨大的木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衣服,书籍,还有必备品。
下人急匆匆的就进来了:“玄奕大人,别忙着收拾了,君主正传唤你呢。”
“别开玩笑了,父王会传唤我?他现在不正在忙着找梁司雪吗?”玄奕根本不理会。
“大人,我没跟你开玩笑,是真的,你赶紧去吧,不然晚了估计君主他又要生气了。”下人求到。
“好吧!”玄奕这才停下了手头正在收拾的活,灰头土脸的去见玄秀。
玄奕走进了殿中,殿上只有服侍着玄秀的几个仆人,玄奕没有来得及整理打扮,就站到了玄秀的面前。玄秀感觉到面前来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你怎么这样就来见我了?”
“父王圣安。”玄奕正想行礼。
被玄秀打断了:“行了,别多礼了。前些日你说,宫里的刘宦官的手下有贪腐的现象,你可记得?”
“儿臣,”玄奕停了一下,抬眼看了看玄秀,玄秀正坐在殿上,托腮看着他,以为是玄秀要开始兴师问罪,让自己卷铺盖走人了,“确实有说过此事,只是父王你调查的结果与儿臣给你的内容并不相符,儿臣认为是儿臣错了。”
“你确定是你错了?”玄秀站了起来,走到自己椅子旁边,拍了拍那张椅子:“这个位子,难不成你不想坐上去了?你不想成为将来继承这个位子的人了?”
“父王的意思是?”玄奕不解。
“唉,父王是想让你实话实说,既然你说的是真的,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