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这些账本都是假的,或许是某些有心人想要谋害臣的啊!”刘宦官仔细翻看着账本说。
“嗯?真的吗?”玄秀被这么一说反而有些被迷惑住了,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君主你看,这些账本分别是伪造了灵川纛,灵幽纛,兵都州,白玉关城和西浔城的账本,然而这些地方的官员除了两座城以外的都在这里,若是不信的话,君主你可以亲自问这些地方的官员。”刘宦官承诺说。
“好!灵川纛!灵幽纛!兵都州的官员都出来。”玄秀说。
三个人陆陆续续在群臣中走了出来,站成了一排:“臣在!”
“你们说说,这账本是不是你们的?还是有人伪造的?”玄秀说。
“回君主,臣纛上的府库内近日确实有人来偷过东西,不过臣已经派人点检过了,没有丢失什么账本,至于面前的这本账本,臣敢以脑袋打包票,绝对不是臣府上的,若是君主不信,可以马上派人去检查,若是在府上有缺失的账本,臣愿意提头来见!”灵川纛的官员说。
“父王!这些东西确确实实是儿臣去了那府中拿出来的,是儿臣亲眼所见,亲手所拿,绝对是原本无误!”玄奕赶紧解释道。
“那好,马上派人去这些地方的府库查查,若是真有丢失账本的,立马通报!”玄秀吩咐道。
“是!”马上就有几个使者快马加鞭的跑去了,就算是最远的地方,只需要一天时间便可以到达。
“但是我听说这几日,玄奕大人不是都在府上没出去吗?臣都没有听说大人您出去了,还到了各州纛的府上?”刘宦官突然间变得有底气起来。这是让玄奕和玄慕风都意想不到的一幕。
“你又没到我府上来过,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呢?”玄奕说。
“这我可以证明,前几日我派人去拜见了玄奕大人,但是府上的人告诉我,玄奕大人外出了。”玄慕风赶紧补充。
“那也不见得玄奕大人就到了各州纛粮饷管理府上,据我所知,州纛府上都没有见过玄奕大人出现过。”刘宦官说。
“是的,下官问过府上的守卫和仆人,都说没有看见玄奕大人来过。”灵幽纛的府官说。
“父王,儿臣是偷偷的进入他们的府中将账本偷出来的,若不是这么做,恐怕现在已经见不到您的面了,中途还差点被困死在一处地方的府库里,还好有人暗中相救,要不然现在估计就已经是死在这府库当中了。”玄奕说。
“嗯?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玄奕这么说了,但玄秀心中却没有很相信这个说法,毕竟只是玄奕的一面之词,更何况这口说无凭,更没有证人。
虽然玄慕风知道这事情,也就可以为玄奕作证,但玄慕风又不想暴露是自己暗中帮的玄奕,因此只是在一边默不作声。
“君主,此事绝不可能发生,若是有贼进我东灵府库进行偷窃,我们早就有消息了,可是至今,臣也没有听到。”刘宦官说。
“这么说你是拒不承认咯?”玄奕盯着刘宦官。
“此事并非微臣所做,臣为何要承认?”刘宦官拒不承认。
“父王,除此之外儿臣还知道一件事!”玄慕风趁着两人正在争执,突然间站出来说。
“何事?”玄秀问。
此时,玄奕和刘宦官的目光马上转移到了玄慕风的身上。玄慕风不慌不忙:“据我所知,刘大人手下运输粮饷队伍中的伍长,是与北灵余党有沾染的,近几日,儿臣听说他已经畏罪潜逃了。”
“刘大臣,可有此事?”玄秀问。
“呃,这……回君主,确有此事。”刘宦官慢慢转过身来。
“嗯?”玄秀有些吃惊。
“不过……君主,此事并非如此,那伍长并不是畏罪潜逃,而是告老还乡了。”刘宦官急急忙忙的解释说。
“告老还乡,笑话,那伍长年轻力壮,何来‘老’这一说法?”玄慕风轻蔑一笑。
“人,虽不老,但他是想要回乡去从事另一份事业罢了。”刘宦官再解释说。
“是这样吗?”玄秀反而开始有些怀疑。
“是的,君主,请相信老臣,此人绝非玄慕的那样,此人对东灵可是忠心耿耿。”刘宦官极力辩护。
然而就是这一个破绽,让刘宦官无力反击,那伍长确实看到如今东灵的情况不妙,赶紧回到了北灵的营寨当中去,不过也不时的混进东灵中,这不,前几日还收到了消息要干掉玄奕,不过失手受了重伤,返回了北灵,而此时又正巧让玄慕风抓住了机会。
“是吗?儿臣可是几日间派人去了西浔城了解过,此人已经加入了北灵山贼中,此事,该不会刘大人不知道吧?”玄慕风说。
“血口喷人!证据何在?”刘宦官生气的说。
“上来吧!”玄慕风说道,很快,有人就进入了殿中,众人的身后上来了一个人,正是西浔城的城主。
“微臣叩见君主!”西浔城城主马上行礼。
“行了,起来吧!”玄秀说。“你赶紧把你所看见的东西说说。”
“君主,这几日确实在北灵逆党,山贼的队伍中发现了曾经是粮饷押送队的伍长。”西浔城城主说。
“哦?确有此事!”玄秀迷糊的思绪终于理清了一些。
“除此之外,王宫给的粮饷,微臣只是收到了那么一些,实际上与玄奕大人负责发放的数目并不相符。”西浔城城主说。
“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灵川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