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欣悦因为几日没有休息好,又过度紧张,导致受了风寒,暂时在玄奕的宫中歇息了。
玄奕想:现在事不宜迟,要赶紧将事情陈明与君主,若是等刘宦官那群人反应过来,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然而刘宦官实际上早已准备好,只等玄奕上钩了。
此时玄秀正与梁司雪在庭院中贪欢,此时天下虽然不是很太平,但是对于东灵来说可以说是有些无忧无虑。
“君主,王子玄奕求见。”侍卫突然闯入二人中间,这也打扰到了玄秀的雅兴。
“何事如此着急,让他在外面侯着,我不说啥时候能见他就老老实实的给我等着!”显然玄秀显得有些生气。
“君主,玄奕大人说是急事,要尽快将事情陈明,否则有可能对东灵不利。”侍卫再补充说。
“对东灵不利?我想这小子是脑子糊涂了吧整日胡思乱想,这东灵与邻国关系都好的很,国内也无大事发生的,哪里有什么问题。”玄秀说。
这时梁司雪赶紧对玄秀说:“君主,您还是先听听他怎么说吧,我想他作为王子,肯定不会无事找事的,定是有什么情况才来上报。”
“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让他来说说。”玄秀这才让玄奕进来。
玄奕快步的走了进来,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先是斜眼看了一下梁司雪,眼神倒是把梁司雪给吓了一跳,让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玄奕随即向君主玄秀行了礼,然后莫名其妙的朝着梁司雪行了礼。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梁司雪朝玄奕行礼,然而此举无非是故意做给玄秀看的。
“玄奕!你这什么意思?”玄秀看到玄奕的举动无非让他更恼怒了。
“父王不是要让梁司雪做王子,然后废掉我这无权无势的儿子吗?”玄奕说话话中带着刺。
“我可没有如此说过!你进来就是为了要说此事?”玄秀赶紧掩饰住了愤怒,就好像是小孩子做错了事情要极力掩饰一般。
“王子,君主并没有那个意思的,我可以证明。”梁司雪做出了和蔼的笑容,然而这看在玄奕的眼里确实十分的恶心。
“你先退下去吧。”玄秀朝梁司雪说。
“是,君主。”梁司雪于是便告退了,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孩子,你该不会是嫉妒梁司雪了吧,他虽然是我最重要的人,但你在我心中同等的重要啊,好孩子,你就别闹了。”玄秀赶紧安慰说。
“父王,你若是真的疼爱我,你能对他们要杀我坐视不管吗?”玄奕问。
“谁要杀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玄秀听完后骂到。
“梁司雪!”玄奕说。
“这怎么可能,你可不要胡说,这梁司雪是个老实人,我觉得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玄秀摇摇头。
“那父王你看看这个!”玄奕递给玄秀五个本子,随后又给了一份账本。
“这些都是什么?”玄秀拿过来,翻了翻看,里面记载的内容都是送到各州纛的粮饷内容。
“你让儿臣管理的四年间,这下面的人为所欲为,将粮饷扣押,儿臣也是今年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群人贪赃枉法,吞了我东灵几十万饷银,而粮食全都再专卖给了北灵的余党,就是那些在边境的山贼!为什么我们东灵几十年都没有剿灭这些人,甚至还节节败退,就是因为我们当中有这些蛀虫!”玄奕狠狠的骂。
“岂有此理!”玄秀很快就把怒气转移到了这群贪赃枉法的人身上,不过很快他又回过神来:“可是这又和梁司雪有什么关系?”
“此事乃是刘宦官的党羽做的,现在他们在我们东灵中的庞大脉络几乎已经是遍布整个国,若是再不下手除掉这病根,恐怕东灵又会经历旧时的事情。别忘了,我们玄姓祖先是如何从白家白玉的手里夺过这王权的。”玄奕提醒道。
“可是证据何在?”玄秀问。
“你手上的便是证据,是儿臣冒着生命危险从各个地方偷回来的账本。”玄奕说。
“为什么要偷,直接向那群人要便是。”玄秀说。
“若是直接向他们要,哪有可能有这些事情的真相呢?”玄奕说。
“那好,明日,我要在殿上与那刘宦官对质,若是他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我就废了他的全部党羽,诛他的九族。”当然玄秀说这话时,心里当然不想梁司雪也收到牵扯,虽然刘宦官与梁司雪是藕断丝连的关系,一旦出事,两人谁也跑不掉……
“溟大人?您要去哪儿?”溟正在自己的府内收拾东西,被人发现了。
“莫慌,我现在要去东灵,去完成一份姻缘。”溟一边整理一边说。
“姻缘?啥时候溟大人也当上了媒婆了。”那人偷偷笑着说。
“管你笑不笑话我,到时候,你就知道这门亲事的重要性了!”溟背起了行囊。
“大人,您不带几个手下去吗?”
“带几个手下对我来说反而不方便,你们就好好在这等着,我不出一个月就会回来的!”溟说。
“大人?”
“难不成你还怕我会被杀了不成,这也就路过一个中源国就到了东灵,你们放心吧。”溟笑着说,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一会儿,老奴就跑到了溟的府上,来寻找这位叫溟的大人,然而,此时的溟早已不在府上……
“现在就看玄奕这小子的造化了,如果他能扳倒这刘宦官,当然是值得庆贺了,不过他如果没有做到,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了,若是能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