蘩卿不动声色,“此话怎讲?”
“嘿嘿,一呢,是因为皇帝的病啊!页太医疼爱您,皇上顾忌着他,还得指着他治病呢。怎么会让他伤心呢?二呢,您是圣女啊,同乡会教众很多的,皇上要显示仁德,只会剪除那些誓死反抗朝廷的邪教分子。对于广大受蒙蔽的信众,是不会追究的。您又没在邪教待过,他收拾您做什么?肯定是要放在能控制的地方的呀!至于那老喇嘛的事,我虽然不知道,但西藏那帮淫僧,皇上怎么舍得将一朵娇花给他们呢!”
“哈!就算这样,又如何?”蘩卿冷笑,“闹了半天,你也是来劝我做妃子。你就不怕我告诉太后,你可就连这点容身之地也没了!”
“哎呀,”苏舜才觑眉锁眼的贼笑,“我哪能那么干呢!您是骆缇帅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吸溜着唾沫讨好,“您就算剃了头当姑子又怎样啊?来日方长。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你有办法成全我和他?说来听听。”
“扶皇长子上位啊!”
“嗤!”蘩卿转身又走,“吃的不多,操心不少!”
“别介别介,看这么着急呢!皇长子上位,皇后娘娘就是后宫的老大。再将那同乡会收拾了。我帮你求求太后,放你出宫还俗,不就结了!”
“就知道你是投靠了皇后!你师父尸骨未寒,你变得真快!”
“嘿嘿,怎么这么说呢!做人奴才,都是主子,都是主子!”
“好个主子!不要脸!常妃荣妃,冷宫里的恭妃,都是主子,你怎么不投靠?”
“这……别这么说么,都是没办法的事儿。为了活命么!”嘿笑,“再说,你我,还不是一样!”
“懒得管你!狂徒一个,太后能听你的!求太后,我还用得着你!”蘩卿嗤笑,又转身要走,眼角票到门洞旮旯倏忽撤走的一角衣摆,暗暗一笑。
苏舜才拉住她,“哎呦,姑姑,你就听完话呐!”
“哦!对了。”蘩卿作势才想到来意,一拍脑门,“让你气的我都忘了。叫你来就是通知你一声,你大老婆小老婆被鲁甸和杜康周算计了。就是我那套赐服。既然你现在已经投靠了皇后,那更省事了。快的点吧,跟皇后说说。回头我就要亲自送过去了。先打好招呼,免得她们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