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璜愣了一下,无奈摇头道:“嗨,他哪天不打架?”
这话把申万年逗笑了,却不说破骆思恭当街打架,而且就在马车里招摇过市,“哈哈哈!他那是公务!”王璜讪讪的赔笑,“呵呵!我这位东床,哎呀,一言难尽!”
申万年收了笑容,垂睑道:“哎呀,”轻轻敲着桌面,“你说,这风怎么就往你身上吹了呢?老夫是看不透的,只能提醒你,要有准备。”
事儿来了。王璜心里一跳,略转头,带着感激的微微欠身,肃然道:“连累首辅大人操心,下官于心难安。您请上受在下一拜。”说着起身退一步,就要大礼谢。
申万年屁股没动地儿,只象征性的伸手阻止,打起了官腔:“你我多年相交,何必见外!”又挑眉道:“我那逆子的糟心事,搅得老夫寝食难安。比起来,你这还算个事儿!”端起茶杯,示意王璜也喝茶,郑重道:“圣上将此事交给我,”指指自己,再指指王璜,“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