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重生之明宫花>第一百九十章 破冰(八第一章

第一百九十章破冰(八)第一节

御马监(九)

“沈放当年下放的地方是西北,职务是茶马司经历。而他的顶头上司就是王璜。”

“王璜不是嘉靖44年的探花吗?嘉靖37年,他,他是……”

“王璜,嘉靖16年生人。和景王同岁。嘉靖37年,他22。王璜的确是嘉靖44年才中的探花,但早在嘉靖31年,16岁的时候就中了举人。之后却一直没有参加会试,而是随在景王左右。后来,嘉靖35年,樊华死后不久,他去了西北,往茶马司任职去了。”

”他舅舅不是兵部侍郎石星吗?怎么以举出仕才打发了个边陲小职?”

“是啊!但也正是这样,后来,景王失势,石星被弹劾下野,丢官罢职。王璜才没受牵连,能有机会回京复考。”骆思恭说到这里,刻意顿了一下,“嘉靖44年,王璜参加会试,惊才艳艳。就在那那前不久,正月,景恭王在湖北安陆薨逝。无子,撤番。”

骆思恭的声音低沉,语速却很快。因为离得很近,蘩卿能看清他说话时眼睛闪闪的,非常亮,一边的唇角略向上翘,似笑非笑的。整个脸部的表情恰好补充了言语中未尽的深意。

蘩卿看着,突然就想起了甄国泰告诉过她的一件事,瞬间眼睛也是一亮,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低低道:“我祖父七十大寿那天,李凌来唱凤还巢。戏到结束的时候,甄国泰曾莫名其妙的告诉我,说王璜家有副画像长得十分像我。你现在说樊华。樊华,你不是随便说的,对不对?”

骆思恭虽对此事抱有怀疑,但实在也说不上什么确实的证据,淡淡挑了挑眉,略侧头于她对视,道:“不好讲。”

蘩卿对这言语不详好纠结,“如何不好讲?这话何意?”

骆思恭“嗯……”了一声,俯视着近在低触间的一张樱唇,含糊道:“眼见为实。”他其实有点心不在焉,心跳的厉害。眼前微微张翕的贝齿中扑鼻一股清流,说不上兰麝之气,却因为刻意抑制着激动,呼吸间点荡着急促,好闻又性感,诱惑得很。

见他不说话,那双咕噜噜流动的大眼就露出了流波的急动,眉头蹙紧,朱唇翕合抿动,“说话呀?是不是呢?”

夜色下的美人,在黑暗的角落里与他窃窃私语,两头相接,再凑近一些,哪里还有空隙呢?偏偏还要急促的催,“别催了!催什么!”骆思恭手里还攥着她的一只柔荑,恼叱着,再忍不住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总算还有理智,张了张嘴,扭开了头。

蘩卿愣了一下才惊回了神,鼻间萦绕的都是男人的气息,她怎么忘记了!猛醒到被他攥着的手早被黏腻腻的汗湿包裹了,腾地就红了脸,极速往后退了几步。

子夜的钟声从钟楼的方向传来,像警钟一样敲的蘩卿怔了一下,又立刻倏然四顾,这样子让骆思恭也旋即醒了神,看着她片刻,机警的问:“你在等人?谁?”

蘩卿笑,反问他:“你没等,怎么知道我在等?”

骆思恭笑出了声,不屑又高傲的道:“李鸿英不会放过这个整我的好机会的!一定会通知杨曹介!这人一贯小鼻子小眼,难成大器!”

蘩卿未置可否,看着象房的方向道:“我叫臧师兄找硫磺了。”

“我说你们说了那么半天话咧!找硫磺做什么……熏?”

“象房白折腾!王蛇不可能养在那边。”

“的确。到那日关谢林的刑讯室,路有点远。”停了下,骆思恭又问:“你觉得在里草场?”

蘩卿拉了他走,“那还用说!都说了裴据完了!杨曹介惦记着他手里的东西呢!”过了东厂有一段路很黑,蘩卿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不好,骆思恭就揽住了她的腰,蘩卿扭头看他一眼,神秘兮兮的笑问:“你猜,审裴据的活儿,李鸿英接吗?”

骆思恭被问得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李鸿英吧,这人办事总透着小家子气。我觉得他不会接。可是杨曹介一定不想我接。我也嫌麻烦。”停了下,挑眉笑问蘩卿:“姑姑什么指示?”

蘩卿嘁鼻子皱眼儿的,啧了一声,摇头,转却又支支吾吾的又问他沈放的事。骆思恭没忍住噗嗤笑了,沈放是她爷爷,好歹都是得纠结的,不过她又不傻,自然知道他说给她的岂能无的放矢,“说来话长。见杨恒那天,我再告诉你。总之,我怀疑蒋涣和王璜、沈放之间都有瓜葛。蒋涣的女儿与兄弟俩纠缠不清,这中间也有个故事的。姜介亭,这个人你还记得吧?化龙把他找了来,讲了个好故事给我。改天一块告诉你。”

“我一直都奇怪,蒋氏的fēng_liú韵事,是怎么瞒过她娘家人的。你这么说的话,这中间八成是有问题的。”

“可不!我正在派人查当年的事儿呢!只是年深日久,恐怕得费事。沈放的那些,你帮帮忙,行吗?”

“嗯。好。”

老谋深算的骆思恭今晚得了逞,实在难耐的兴奋。虽然暂时还是捧着个甜瓜看着吃不着,但好歹就觉得身上轻飘,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十九岁。怕忍不住干点儿出格的吓人,只能极力控制着去想严肃的事儿来分心,“你舅舅是不是在替武清侯卖军械?火药火铳?”

“大概吧。”蘩卿扭头看了他一眼,眯眼却不是笑,而是做了个鬼脸,意思是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之类。

骆思恭只低低嗯了一声。低头下去想亲一口,到了半路停了住。他是真认了怂。现在的这姑娘早非刚进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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