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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冰山一角(一)

“真不真的又如何。”页问虚看了看骆思恭,神情有话,却停了下。

就在这瞬间,骆思恭蓦地就知道页问虚要说谁了——王璜。他在心里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是啊!今下午就是王璜叫邱正刚去东厂说那番话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王璜就把这一切——包括此刻自己的这份颓丧之心也算在内了呢?也许并不十足能料到,毕竟他们会说什么,王璜并不能知道。

可是,他又想起了调查甄国泰时得到的消息:王璜书房据说有一幅与蘩卿很像的女子的画像。再想想王思於急于求子的心意……,他这个老丈人,一招一式,委实忒也老辣了!

王思於,王思於,他妈的!他当初决定娶这个女人,到底是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了?”页问虚的确想提王璜,侧头却看到骆思恭一瞬间脸色发青,知道他完全不清楚内情,下意识就撇过不提了。

“没事。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多事,觉得后怕罢了。”

“呵呵?这话我可不懂!对了,说说你为何要查樊华呗?因为谢家?犯不着费事吧?”

送东西的还没来,两人在外间的廊下站着等。后半夜风有点大,呼啦呼啦的西北风如烈马嘶吼,一阵阵啸天震地的,将骆思恭的声音吹得变了调子,“也没什么,那天在谢家,刘惠不是提了个卞秋水么,我回来就查了。查到那卞秋水当年曾被认作辽王妃樊华,顺手查了查。我这人对美人的事儿,一向好奇心都比较重。”

骆思恭是颇有些花名在外的,页问虚见他不避讳,嘿嘿两声,接了臧棣递过来的毯子盖住腿,紧紧拢了拢,“你提起景王和辽王的时候,我就想起一事,你老丈人那出戏,凤还巢,不就是根据这樊华的事儿改编演义的吗?你没问问你老丈人?他当年曾和景王是一师之徒呢!都说他前半辈子官途不顺都是因为这个,找他直接问问岂不简单?”

果然是这意思,骆思恭有点膈应王璜,就看着页问虚的腿,嬉皮笑脸的顿了片刻。其实他对王璜写凤还巢也好奇的很,也想着要好好弄个清楚的。他知道王璜在等着他去亲自问的。那老家伙一定会有问必答。只是,——他不想负担那个条件。

他不想答,更不想页问虚知道他和王璜有些不睦的真实关系。于是笑了起来,不怀好意的歪嘴朝着页问虚,眼睛贼亮的调侃:“原来你是想起那‘二王争一美’的戏了,哈哈,”狎笑着掸了掸衣袍,乘机凑近页问虚的耳边道:“我老丈人当年fēng_liú事不假的,但是呢,无艺,你这是撵人了啊?暗示我,打扰你找美人了?”

页问虚再迟钝也知道他这是回避,撇撇嘴,自嘲的笑,“呵呵呵,牵强附会!我倒是想找美人,”拍拍轮椅的扶手,叹笑着用了一句昆腔的老生调子道:“啊呀呀,奈何!奈何哇!”

这是《凤还巢》中青州王的一句着名的悲叹长腔。“呵呵呵,呀呀!别这样丧么!”骆思恭对页问虚的豁达颇佩服,遥望着杨立明和曹髦已经在门口招手,就边下台阶,边垂了垂页问虚的肩膀,道:“努力!努力!”又半是认真的道:“我有路子,改天弄几个个手艺好的给你送来!”

“别别别!千万别!”页问虚知道他误会了,赶忙拒绝,他这方面可不是骆思恭的对手,推着轮椅下了特意备他上下的斜坡,转到骆思恭面前,老脸挂不住的轻咳两声。

骆思恭被他的羞窘样子逗得仰天大笑,一扫失落的情绪,越发打趣道:“老天拔地的了,你害什么臊呀!”

两个男人互相调侃着说着歪话,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芍药才送了蘩卿的药来,同时郑重的递过来一个包裹。

芍药是跑路来的,气息不稳,难免有点喘虚。骆思恭接过包袱在手上打了个花璇儿拎着,一股熟悉幽香扑鼻而过,他就知道里头是什么了,笑笑对页问虚说了句:“长夜漫漫,无聊自己治治试试呗!没准儿就好了呢!”

芍药怕他弄散了里边的东西,下意识伸手往包袱下一扶,骆思恭嘴里一边不容反驳的对页问虚道:“说定了!这事儿交给我!”一边膈应这丫头离得近,大步退后了好开些。他完全是下意识,芍药却刷地就脸白了又红。

“不必不必,真不必!千万不要!”页问虚皱眉一边拒绝,一边拿眼扫了芍药一下,挥挥手。

“哈哈哈!”笑声尽的当口,骆思恭的人已经大步到了马匹前,一跃一蹿,扬长而去了。

出了页家,依旧径往皇城南门的方向而去。

页家就在大明门外大街的六部衙门后身街里,此寅正至,拨开沉黑的大天地下,已经可以看到不时有早起的部属皂吏往来。骆思恭自比来时焦急,路短心长,因也顾不了那么多,并着曹髦和杨立明,三骑纵马而行。

刚到长安街右拐,欲往侧东左门走,斜次里急来一马。

骆思恭一路都在思忖中神游,“哥,是广贤啊!”经杨立明提醒才发觉,急忙勒马,险险才将能和曾广贤两相对错开。

曾广贤的马也是前身跃起了老高,他神色焦急,满头是汗。三人大眼看清,都皱了眉头。错登勒转的功夫,曾广贤已先一步从怀中取出一物递了过来,“哥!你看这个。”

骆思恭一看,乱撕的血污衬布是松江的印花细棉三菱白布,这是内衣料子?接回来的手就紧攥了一把。急展开来,头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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