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重生之明宫花>第一百一十一章 受伤 二第二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受伤二第二节

听皇帝这么说,骆思恭才微微扯了扯嘴角,含笑道了声是。他一早过来问话的时候,就对那位刚刚寻了死的万海大珰和眼下这个长得就像个扯皮精的谢林谢道监起了疑心,只是碍着皇后在场,而李鸿英和在场的太监都好生有头脸,他这新提拔的诏令恐怕已经传遍该晓得的人耳中,他着实不便当时发作细问。这会儿听了皇帝的命令,还客气什么?做势皱眉想了想,先打发出个马虎眼,掩人耳目,道:“除了方才问过的和说过的,你们可再细细想想,还有其他细节没有说?”

谢林道监并执事小太监果然都摇了摇头,他又顿了顿,才又道:“焚化炉这些日子都是每日同一个时间开火吗?”

这种泛泛之谈谢道监并不放在心上,道貌岸然的捻须摇头道:“并非。宫中举火必定小心。每日要根据卦象推演,听了真武大帝的号令方可。”

“哦……如此啊!嗯。那,敢问道长,昨日的卦象如何?”

“大壮卦。九二。雷在天上。大吉大利。”

“怎么讲?”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谢林摇头晃脑,“昨日丑时为金,寅卯为木。故丑时开炉。然则,盈满则缺,故不应满时为周。”

“何故?”

骆思恭语速突然变快,谢道监抬手擦了擦额头,眼角瞄了瞄,骆思恭知道他在看谁,也不犹豫,又问了一次:“这问题不好答吗?”

“不不不,”谢道监赶忙摇头,“九二词数,大壮以中。过三则罔。四则悔。六五不当位。天听之术,每日必变。”

骆思恭暗暗骂了句放你娘的狗屁!冷笑道:“火灭为何不洗灰?若吾知不差,寅时就有恭车收扫灰秽。为何不当时收走,而是等到天亮?难道今日不必除秽?”

“这……”谢道监遇上了内行的,呆了下,才道:“昨日火灭起了五彩之灰,甚是祥瑞。故而……”

“可笑!”骆思恭打断他,“我家里也做过道场。对此略知一二。火灭起灰,必当收扫秽物之时,需要焚香烧纸卜卦,算过才知是否祥瑞。尔等丑末灭火,时至现在尚未扫灰,哪里断得祥瑞?或者,”骆思恭脸上冷笑更甚,“谢道监的道术另有他说?可解释来听听否?我等行外之人虽不当懂。但天子之前,自有朝臣等等易学高手,可以请他们来听释!谢道监,可想好了再说,莫要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这个罪名有点大。李太后笑道:“骆家爱卿说的,哀家这么一听,怎么觉得有理呢?皇帝,你觉得呢?”

“谢林?”皇帝呵呵道,“你就是与张僧监齐名的谢林?好,你说说吧!”

玄学之事,多陷于巧变,通常只卜个吉利罢了,少有人问之深详。那谢道监哪里比得了朝中易学精深的老家!他这二两功夫不过白给,往常恃仗着身份,故从没遇到为难。哪想到今日,这骆思恭当着圣驾之前,也恁地敢如此咄咄逼人,这扫灰除秽之事,又牵涉二皇子,二皇子大位无望,却到底是皇子。他的事,怠慢得做,说却不得。这扫灰除污秽,说来的确不是个吉数。奈何他已经打发出话儿去了,收拾不回来。这……他一时竟然词穷而惘,需要想想才能回答了。“这个……道法万变,天机非玉衡不可得其一二。二皇子的法场还有两天,陛下,可容臣下再算算?”

这话也是个理,众人想深的不多,只觉他是被噎住了当场。虽则,不由也都略起了疑心。再连着昨晚锦衣卫抓人的事一合,更觉得这沈典药好端端差点儿死在这里,不寻常了。

恰在此时,偏殿中有太医来报,说沈典药醒了。皇帝收敛了眼底锋芒,“哦?”了一声,道:“骆卿暂且不必问,先审审这当事人再说不迟。”

事到临头,草遮不住鹰眼。今日这钦安殿出了个巧宗,场子里的不论职务身份,都不傻,自然都瞧出了这是要出硬杠子事儿。果然,皇帝一张嘴就说了个“审”字。皇后听说了,踅摸了一眼太后,见她也一派端肃,冷笑着道:“来呀!皇后,摆个场子吧!哀家今儿也听听审案!”

皇后哪还敢怠慢,赶忙就吩咐了下去准备。功夫不大,就在钦安殿的正殿偏厅,设摆了排场。皇帝和太后居中而坐,宫妃和皇后各围两侧。李鸿英和骆思恭左右立于案桌前,一个问,一个听。

尚食局的女官回话,说沈典药现在放慢慢坐起了身,需待收拾仪容,方可来见帝驾。皇帝点头,先叫了太医来回话。却是院使李晓忠和院判邱正刚,带着医官陆鼐一并都出了来。

李晓忠是历经三代帝王的大医国手,今年七十挂了零儿,瘦高挑一个老直绷的长条儿身体,陪着一副白须长髯,白面寡目,稳当当一个泰山北斗的老神仙儿派头。他是甄承宪的好交,两家有个儿女亲家的情分。李太后一见是他,笑了笑,道:“李院判来了?刚才已经叫人去请页问虚和孙斩香,这丫头是页向荣的亲孙辈。你和页向皋当年算是师兄弟了,你给她瞧,是她的福气。哀家就放心了。”

这话语焉不详,李晓忠自然听得懂,却不紧不慢的赔笑,恭恭敬敬叉手道:“呵呵呵!陛下,太后娘娘。臣下瞧着,这姑娘手臂上的咬伤并无大碍。方才那昏迷,倒像是中了些毒气儿,憋住了。这会儿放了黑血,也就好了。”

避而不谈正经是谓私!骆思恭心底都是急恨,却不敢显露。只是他一颗心稳当当被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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